“那现在就等侦查终结移送检方了吧？”

洗完出来，他却听见了贺溪的声音。

行动组这边从来没和制药厂的人有任何接，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他们怎么会反应得这么快？

出于不想打草惊蛇的考虑，他们与银行方面实了相关地址信息之后，便衣前往市郊的一个小镇子，在哪里了一些隐蔽的走访调查工作。

回过来整合搜集到的信息时，他们发现，大多数镇上居民深入简出，没什么正经工作，却有着与收入不相匹的生活水平。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没惊醒贺溪，才轻手轻脚去卧室里拿了衣服去洗澡。

说着，他又折回去打开光线柔和的灯带，再才朝她那边走去。

“我们分了几个组到各个厂区生产车间抓现行，”说到这里，南如松顿了两秒，继续，“结果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生产车间里没有在产品，你上次看到的那些还没装箱的笑气弹也已经被理掉了，连厂区库房里都是空的。”

她记得那家厂涉嫌非法生产笑气弹，南如松还将情况转告给禁毒支队去了，但最后似乎也没了下文。

贺溪慢慢坐起来，朝他张开双手：“醒了正好，本来就是在等你。”

南如松依她的意，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来，“因为我之前说要跟你说今天的事？”

贺溪抬起，不确定：“……有人通风报信？”

“赵冠栋在生产设备的夹里找到了空药瓶，他说他上次去物证室见过一个一样的，连标签上的字符都一样。不得不承

“既然都被理掉了，你应该也没见到生产的产品？怎么知物证室那瓶药的？”

南如松刚出来没走几步，温声:“吵醒你了？”

此外，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从镇长到普通的镇民，绝大分人都姓梁。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她额抵上他肩膀，被他上仍未散去的气包裹着，“不过你先讲吧，你讲完我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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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松在这一点上的想法和贺溪相同，他说：“我猜这事和张知彤脱不了干系。”

“按理说应该这样，但趁局里重视地下钱庄，我想争取把相关的非法药品交易情况一起并案侦查。今天早上他们审讯时交代了几个洗钱业务的大客，全都是涉及非法药品交易的，其中有一个就是华熙制药，你应该有印象。”

贺溪“嗯”了一声。

，南如松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结合已有的调查结果，行动组几位心成员一致认为，镇上的居民很可能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地下钱庄的运营。

“回来啦？”

通过对资金转移链进行逆向追踪，行动组成功追查到了一分可疑的账，他们推测这些账很可能就是对接地下钱庄的分发账，于是线上追踪正式向线下开始转移。

他进门刚一打开大灯，便看见了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的贺溪，于是反手将灯再关掉，又轻轻带上门，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

南如松整理了一下思绪，将最近几天的事情缓缓说给她听。

贺溪反应很快，“是宗族式犯罪团伙？”

“嗯，各个方面都对过了，可以说证据确凿。我跟王局前两天一直在跟银行还有汇局那边协调抓捕行动的安排，出了四十多个人收网，把这个团伙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