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大口大口地喝着温水，又忙不迭吃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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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琦玉再次拿出一张一千的日元递给中原中也，猛不丁：“给。”

吃完早饭，中原中也帮着收拾碗筷，甚至是还拿拖布了一遍地板。

“不是。”中原中也急着否认。

门缓缓打开，琦玉看过去，外面站着一位瘦高的，约莫十九岁或者二十岁的青涩青年，他还没有完全拥有成年人的老成。

有人敲门。

“好。”琦玉高兴地说，“我有帮手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橘发少年照常爬起来准备出去理事情，刚巧看到琦玉侧躺着，只枕着一小半枕，而另外一大半枕上有一些特别明显的脱落的发。

就算洗一个枕，也需要一整桶的钱，于是中原中也才拿到的钱，就又飞快地花了出去。

不过这只是个人问题，并且比较**，两个少年便约定好了，暂时先暗中寻找解决办法，不告诉第三个人。

琦玉照常收拾一遍地板，检查一遍货架上的药品和机，便到角落安静的看医书。

“我会尽全力。”橘发少年忙不迭保证。

“吃早饭要细嚼慢咽。”琦玉吃的不紧不慢，“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一定要舒舒服服，这样一整天才会有极好的兆。”

“我还有钱。”中原中也后退。

“受伤了？快进来。”琦玉转去里面拿理伤口的消毒水、纱布等工。

诊所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他不会贸然去靠近可能会有危险的门口，但也不会把来客拒之门外。

“嘟嘟嘟”。

中原中也心里揣着事，没在诊所停留，飞快地离开了。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青年推开门进来，在琦玉的示意下，进入里面房间坐好，“你怎么知我受伤了。”

“！”橘发少年下意识抓了把自己的发，一都没掉。

说到后面，橘发少年的语气透着掩饰不住的沮丧，他还没开始调查就馅了。

飞快地吃完早饭，中途有噎到一次，橘发少年掩饰不住地心虚。

“不是。”中原中也急了，“不是因为枕。我不想让你知这件事，我想先调查一遍，找到原因解决。你也是羊里面的成员，我作为首领，应该帮你理好这件事。”

长相普通的少年声音忽然低下来，几不可闻，“我知为什么你要洗枕，是因为上面有很多我掉的发对不对。”

有点，喝慢一点。”

“请进。”琦玉扬声。

他飞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叠好，替换琦玉枕着的枕，拿出去找洗衣店清洗。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按照书上的说法，早餐还有唤醒沉睡一整天的的深刻意思，所以才非常重要。

“洗枕也要花一桶的钱。”琦玉有些无奈，“枕还不到洗的时候，而且直接洗枕就好。”

“我能看出来。”琦玉说，“我虽然

“我知的。”普通少年的语气听不出情绪，“这是我必然要经历的事情。以后我在上套个塑料袋好了，这样就不会弄脏枕。”

“我也想解决这件事。”知中原中也是想帮自己，琦玉语调上扬，“我们可以一起解决这件事，你不用瞒着我，说不定我们俩一起就能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