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爬起，封栾却箍着他的腰将他往怀中一按，叶阳扑通一声跌回水中，脑子一片空白，只觉自己该用些办法脱离如此“险境”，而有什么办法能毁掉当下这暧昧的气氛呢？

他想，此事至此已该要终止了，若再往下，那就真是要停不下来了。

你可要到朕怀里来？”

他看着他的心上人，在他面前情动而难以自禁，他便也好似跟着兴奋了起来。他已不知自己在浴水内与封栾纠缠了多久，这回水是真的凉了，他颤栗着发抖，小声嘟囔，：“你若是洗完了――”

就那天温泉他摸到和今天看到的来说……他开始后悔了，什么不行，这不是很行吗！

这狗皇帝该不会还讲究礼尚往来，自己快活了，便也要他也开心开心吧？

封栾按住了他的手，低声哑着嗓子与他笑，：“阿阳，你再等等朕。”

他一句话，便已足以令原本暧昧的气氛然无存，他觉得封栾看起来冷静了一些，眼瞅着封栾去扯一旁屏风上的衣物，不由暗中松了一口气。

封栾：“……”

“行了啊哥。”叶阳结结巴巴，急促说，“得……得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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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慌忙拒绝，：“内啥，不必了不必了……我有点冷，我先出去……”

叶阳：“……”

封栾笑了一声，自浴水之中抬起手，抚上他的脸侧，温热的浴水从脸侧划下，而封栾的手心又贴在脸上，叶阳一颗心心怦怦直，他没有经验，在这种时候，本不知要如何反应，可到了这种时候……他甚至不需要多想，便已出了相对的应对。

他抬手揽住封栾的脖颈，发绕过臂弯，与那素白如藕般的小臂相衬，而他翻跨坐在封栾上，膝盖半跪抵在封栾侧，对封栾笑了笑，还略有些紧张，：“开……开始呗？”

可封栾从他肩侧微微抬首，眼中笑意，：“再等一等。”

他觉得这浴水太凉，他抑不住哆嗦着发抖，又觉得或许凉的并不是这水，是他太热，偏偏封栾还要缠着他与他亲吻，他听着封栾气息紊乱，那一刹，好像忽而便觉得……天底下，好像已没什么比此事更让人开心了。

可他显然还是猜错了。

再说什么到怀里……这姿势令他有些惊慌，他只犹豫了片刻，便直接转过来，看向封栾。

康宁还未将叶阳的衣服送进来，那屏风上只有封栾的衣物，叶阳披着与他并不相称的锦缎龙袍，满心莫名，觉得自己如此

叶阳：“……”

叶阳吓了一。

封栾抱着他，先令他坐在了浴桶边沿上，叶阳实在没料到他会有如此举动，脑子迟缓了片刻，封栾便已将毯子与衣物裹在了他上，似是担心他着凉，边还带着笑，：“等一等。”

待终了，封栾俯首于他肩上低，气息已乱，而叶阳羞窘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半晌方：“水……水凉了。”

他倾吻了上去，将自己想说的一切话，想的一切事都留于此时齿之间，他二人纠缠于此，情动难言，封栾握着他的手，引着他入水中，他便以双掌覆于其上，只觉心如火烧。

而今叶阳满心迷茫，只在心中无言沉思，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究竟是如何产生狗皇帝不行这个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