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肚子被起来的时候就带着他的手掌按下去，怪异的刺激感让电次不适地扭了扭子，“起来了啊……别、别按……”

        “哪里被起来了，别按哪里啊？”男人戏谑地笑着，直到被另外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推开，电次才算是结束了这一场另类的折磨。

        “不就别碍事啊你，轮到我了！”电次的嘴巴再次被满，之前没有咽干净的在抽插中又溢了出来。被推开的男人倒也不生气，自己对准电次右眼空掉的眼眶了起来。

        昏暗的路灯熄灭了，男人们就着暗淡的月色在黑夜中兀自狂欢，电次被仰面压倒在地上，他的上衣已经全堆到了肩膀上，赤的后背被糙的地面摩得发疼，男人用胳膊夹着电次的双，发了狠地向内干，涨大的在深完以后再次涨了起来，电次被剧烈热的的颤栗，前的分无力的抖了抖，却什么也不出来了。

        电次用涣散的目光盯着晃动不停的月亮，低声喃喃：“喂……那里应该不可以进来吧……”

        又有人笑了，男人们自己也分不出来是谁在骂在了。这一场荒诞的狂欢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最后男人们尽兴地穿好了子，而电次脚上的鞋子只剩了一只。他破布一样的被丢在地上，不知是痛是爽的哆嗦着子。

        “得很好哦。”男人拍了拍他的屁，从夹里掏出一叠钱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卷起来进了那个张着口向外淌着水和血丝的小里，“多给的钱也放进去了。”

        男人们又踩着拖拖沓沓的脚步声离开了，电次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他向后将在里的钞票抽了出来。

        还是很痛啊。

        电次趴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数着，最后高兴地从地上了起来。

        “好耶——嘶，好痛！”

        电次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以一个奇怪的站姿将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好。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纸质的钞票上被后的水沾了大片，电次试着用手背蹭了几下，最后撇撇嘴：“看来要先带回家晒一晒。”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把上洗一洗。

        电次低闻了闻自己上的味，被那腥臭味呛得咳嗽了起来，不得不感慨今天没有把波奇塔带来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

        电次一边走着，一边盘算着这一笔钱的花销。水费、还债还有吃饭……算到最后电次皱着脸叹气，脚下换了个方向朝河边走去。

        天蒙蒙亮了，早起过来查看农田的男人拎着锄从河边走过。他着脑袋骂骂咧咧地抱怨昨晚巷子里的噪音，不知哪来的几个男人在外面玩的那么嗨，害的他亢奋了一整晚没睡好。

        正骂着，河边突然传来哗啦一阵水声，男人警觉地看过去，结果看到一个少年赤着踩着水走进了河里。

        “喂——”可别是要在这里寻死吧。男人拎着锄快步上前，电次听到声音转过，两人目光乍然相接。

        错杂的红色痕迹挂在少年的上，前的一双和他的嘴巴都红着，泛着诱人的光泽。电次困惑地看着岸边拎着锄看向自己的男人。

        这里不能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