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她笑得有点尴尬，糊地回答：“好多了，只是不太敢直视你，不过无所谓，我连你什么表情都不知。”

“这么严重？”

“嗯，认识一阵子了我都不知你长什么样。”

“你上次不是说看不清我的样子，会很害怕吗？”

郁黎川的手就要比她细腻很多，感很凉，却如柔玉。

从见到莫笙的第一次就开始了，现在越发分明，好似顽劣的孩子，不受束。

“我的手……有茧子。”

又开始了。

她笑了笑，坦然地伸手去摸郁黎川的脸颊，倒也不觉得害羞。

刚刚练排球的时候，莫笙手上的茧子还是的，后期渐渐破了，又磨了。就算这样，也并非寻常女孩子那种细的手。在这一方面，似乎是被人打击惯了，她稍微有点自卑，不想被郁黎川注意到。

所有燥郁的情绪都开始下落不明，腔里升腾起来的仿佛是柔柔的棉花糖，香炉里飘散而出的袅袅烟氤，细腻且温，还泛着甜，让一向走汉路线的莫笙都开始温柔起来。

莫笙这才想起了自己喝醉酒后的胡言乱语，想一想，幸好自己没轻薄郁黎川去，不然真的又神经病，又女氓。

两个人吃完饭后一起往学校走，郁黎川突然问她：“现在还会怕我吗？”

他控制着她的手，碰他的额，说：“这里是我的额。”

莫笙的沐在橘色的灯光中，五官大气且优美，灯下有种复古的美感。

莫笙注意到郁黎川吃饭的时候话很少，后期也就很少跟郁黎川聊天了。

犹如盲人摸象故事里的盲人。

莫笙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要抽回手，郁黎川却抓住了，问：“怎么了？”

她只能凭借一

郁黎川突然懂了女孩子的美可以现在骨相里，莫笙就是这种女孩子。

莫笙摇了摇，说：“我连你的手都看不清，只能看到轮廓。”

“是模糊一片吗？”

铁板烧店里的灯光并不算如何明亮，在烹饪区有一排灯，亮着橘黄色的灯光，会让食物更加诱人，珠翠之珍任君享用。

“有吗？我只注意到你的手很。而且，我右手食指的一侧也有茧子。”郁黎川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在微笑，语气温柔得让莫笙的心都要跟着化了。

那种杂乱无章的心。

随后，带着莫笙的手指向下：“这里是我的鼻子。”

她的指尖碰到郁黎川的肤，突然觉得郁黎川的肤有点逆天，刚刚吃过饭后也不会油腻，反而清爽且柔。

看不到，就只能用手去描绘郁黎川的样子，他的眉，他的眼，他高的鼻子以及柔的嘴。

莫笙看着眼前的发光，内心中的思绪非常奇妙。

莫笙听了之后一怔，诧异地问：“什么？”

她安静的时候竟然多了几分恬静。

郁黎川想了想后，伸出手来握住了莫笙的手腕，把莫笙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