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遥工作生活都用同一个号码,每天跟他通话的人非常多,那一大堆通话记录列表中,除了徐清诺自己,他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跟他频繁通电话。
这对于徐清诺来说是一件极情趣的事情,每次给麦遥买内
,他都会想象他穿上和脱下时
感撩人的样子,所以,当洗衣机里出现了一条麦遥换下的他不认识的内
时,他立刻就警觉了。
最让徐清诺起疑的是,虽然他们□的频率没有变化,仍是一周三四次,可是麦遥明显没有过去那么迷恋他的了。
麦遥的电话费上个月开始忽然涨了不少。
他和柏舫刚认识那会儿,两人从名车名包聊到香烟红酒,再聊到票基金,可谓是包括万象,无话不谈。
他按捺住,没有上去质问麦遥。他开始不动声色的观察,结果被他发现许多让他心惊的蛛丝
迹。
他上没有现金。
麦遥仍爱着他,所以不他有没有乱搞,他都会回答徐清诺,他没有。
于是,徐清诺又要纠结了,该不该相信他?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们吵架前,麦遥跟他抱怨过,他本想买个糕回来给他吃,结果
上不够现金,附近的ATM机又坏了,取不出钱。
现不对劲是因为一条内。
他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但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他的世界里不容许暧昧和混,他的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他对麦遥付出了忠诚和信任,他无法忍受他可能出现的谎言和背叛,他
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无法继续日复一日地猜疑下去,不得到一个真实确切的答案,他迟早会把自己折磨成疯子。
他一方面安自己,再
烈炽热的感情都有转淡的一天,他和麦遥都已不再是
小子,两个人老夫老夫了,麦遥没有了新鲜感是正常的,生活平平淡淡也是正常的,不要像个怨妇似的疑神疑鬼……
徐清诺对柏舫却没有什么好感,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太装。他和麦遥在一起这么多年,最看不惯他
上的
病就是自视甚高,容易自我膨胀,总觉得自己特能干,特高人一等。
徐清诺也鄙视自己的行为,可是这是最简洁最有效的方法。
徐清诺的直觉没有错,他真的出轨了。就在他们吵架的那天晚上。
……
他很想揪住麦遥的衣领恶狠狠地问他:“你个王八到底有没有在外面乱搞,有没有!”
很恶俗,很女里女气是吗?
麦遥多了两双他不认识的袜子。
chapter 3
另一方面,他却无法自控地胡思乱想,晚上不停地噩梦,梦见麦遥和别的男人赤
纠缠在一起,画面激烈,堪比GV。
随后徐清诺
他只了一件事,查麦遥银行卡的消费记录和手机通话记录。
银行卡消费记录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虽然麦遥有在商场买过一些东西,而他从来没见过,但是徐清诺知,那些可能是孝敬上司或者送给朋友的。最近半年来,除了几次出差,麦遥并没有刷卡开房的记录。
徐清诺把麦遥边所有男人都仔细排查了一遍,就连他亲弟弟麦远都没有放过。
像是了亏心事似的,面上强作镇定,目光闪烁,不敢和他对视。
麦遥和柏舫熟识后,这个臭病越发严重了。
他也是男人,他明白男人撒谎时都有种莫名的自信,总觉得自己掩饰的手段高明,不会轻易被人拆穿,在这种心态下,他们很容易会忽视很多很明显的痕迹。
徐清诺陷入纠结。
他说他在时代宾馆开了个房。
麦遥工作忙碌,他和徐清诺的所有生活用品都是徐清诺一手置办的。
柏舫是麦遥去年认识的一个朋友的朋友,人长得很帅,材也很好,高高瘦瘦,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在时尚圈浸染多年,他品味很好,见识也广。麦遥工作以后看起来成熟稳重,内里却和大学时一样,仍是个闷
的主,喜欢新鲜和刺激,崇尚有质感的奢华生活。
第二天和好以后,他故作凶狠地质问麦遥前一晚住在哪,麦遥说在时代宾馆开了个房。
最后他的注意力锁定在柏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徐清诺很了解麦遥,他是个感觉至上的人,在感情上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他如果真的不爱自己了,他一定会直接说出来,因为歉疚而不忍伤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那个人,是麦遥认识并且很熟悉的人。
那一天却没有他开房消费的任何记录。
徐清诺现在回想起来才察觉到,麦遥当时的表情和眼神都不太对劲。
麦遥偶尔会避开他去阳台讲电话,说是公事。
他快被自己搞疯了。
为了给自己一个痛快,徐清诺开始了调查。
他正要趁麦遥回家前,把那些表毁尸灭迹,忽然想到什么,他猛地瞪大眼睛,飞快地把两张表展开,仔细看了一遍两个月前他和麦遥吵架那天的记录。
徐清诺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可是不行。
很明显,麦遥对徐清诺说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