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他抬眸扫了苏子叶一眼，而后立刻尴尬地垂眸。

“师兄，你

苏子叶摇：“不，还要算上这二十三年。自你二十岁起，我便心悦于你了，至今已有二百二十六载，你还觉得突然么？”

他自是记得的，可那些画面想来就觉得不可能是真实的，他甚至觉得有这种妄想简直是亵渎了自己的师兄，可现在，他的师兄竟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萧辰轩下意识想要让开一些，却因为四肢不协调而不得不放弃。

萧辰轩讷讷：“不……我、我还有些……”

苏子叶：“既然记得，那师弟也应该明白师兄的意思了吧。”

砂锅内是苏子叶用灵米、灵兽肉、以及一些灵植药材熬制而成的粥，色香味俱全，还未掀开锅盖便有隐隐的香气从隙中钻出来，床上的萧辰轩鼻子动了动，回神。

“不，这些都是我应该的。”苏子叶顿了顿，意有所指地，“难师弟不记得在逍遥内发生的一切了么。”

萧辰轩被这个讯息冲击得眼前发黑，呆呆地摇。

认识两百多年的好师兄忽然说暗恋了他两百多年，还说要和他不只师兄弟，而且，他们已经在逍遥内过越界的事情了。

萧辰轩哪里还给得出反应。

所以并不是他产生了臆想？

苏子叶：“我知你于我无意，本想与你一辈子的师兄弟就足够了。可二十三年前，当你在我怀中断气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我不能失去你。只师兄弟是远远不够的，我无法忍受你与其他人结为侣，更无法忍受你与我渐行渐远，所以在你苏醒的时候，我没有控制自己的执念。”

却被苏子叶打断了：“师弟，你现在的状态交给别人照顾我不放心，可否请你稍加忍耐，这些日子还是由师兄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苏子叶目光闪了闪，故作失落：“我明白了。”

萧辰轩一僵。

萧辰轩不知该作何应答。

“不是突然的。”苏子叶替他说完了未尽之语，“洹空，我们相识多久了？”

他顿了顿，捧着萧辰轩的脸，轻轻落下一吻：“师弟，你会怪我么？”

苏子叶淡定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是有些狂妄。

萧辰轩下意识：“二百一十五年。”

萧辰轩还保持着离开时的姿势，没有变化，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

萧辰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躲避的动作产生了误会，慌忙想要解释。

他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兄会突然对他抱有这样的心思，他们可是师兄弟啊！

萧辰轩一愣。

苏子叶见他眼神飘忽，知不能得太紧，松口：“你刚醒来，还比较虚弱，我去替你些灵食。”说罢便离开了房间，留下萧辰轩自己静静。

萧辰轩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能坚持着不再晕一次，就已经是十分坚强了。

苏子叶：“逍遥内的事是我情难自已，若是师弟介意，等师弟康复后，师兄会尽量避开，以免你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苏子叶抚上他震惊的面庞，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师弟，你还记得的，是不是？”

半个时辰后，苏子叶端着一个砂锅回来了。

“师兄，你怎么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