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连连摆手：“今天已经够满足了。

没承想季凡下一句更狠：“也就我能忍着你，你已经没有技术可言了。”

季凡真踩了地雷又哭得稀里哗啦：“爸爸，我错了。哥哥……爸爸……我真的错了。”

日暮西斜，房间里也跟着暗下来，许则远没开灯，搂着季凡帮他酸痛的腰。

季凡越想越气，这个恋爱怎么还越谈越回去了，他着鼻子哼哼：“我已经是最不挑的了。”

季凡鼻子酸酸的，后面也胀得很，许则远压在他上，他也就脚指勉强能动一动。

季凡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已经晚了，许则远拿起床柜上香水瓶间的飘带，在他手腕上系了个蝴蝶结。

季凡退而求其次，妥协：“你能不能摸我一下？”

许则远放缓了速度，真疼假疼他能分辨，但是就算知季凡这副样子是装的，他也还是心疼了。

他脑子晕乎乎的，本来不及思考，就被许则远抛进望的深渊。

许则远嘴角笑得咧开：“那再来一次？”

季凡"嗷”地大叫一声，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许则远勾着问：“下次还嘴贱吗？”

季凡护着腰，一脸惆怅：“我嘴甜也没见你满足我。”

季凡被摁住，小腹上和首间满是黏腻的巧克力，的，还有点儿麻。

季凡回过味来，笑着答：“小心怎么让你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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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许则远也是很温柔的，怕他疼了坏了，和风细雨的，哄着着，指哪儿打哪儿准到位。

吃华夫饼的时候，能不能小心一点？"

季凡已经忍得快要哭了，狗东西十八就爱玩这一套，吊着他看他越陷越深，自己忍得再辛苦也要先玩弄他一番。

“可是我在外面占不到，”许则远小气地说，“之后你要加倍还回来。”

下的那一团高高翘起，直直地打在许则远的小腹上，季凡试图往前蹭了蹭，被惩罚般地拉开，被迫接受新一轮的“还债”。

他撤出后的手指，抚上火热的那一团，没等季凡回味，又松开了。

他骂到一半，许则远没等他防备，戳了进去，

“等我哪天练一练，干得你下不了床......”

季凡趴在床上犹如一条搁浅的濒死的鱼。

许则远忍无可忍，也不再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一把将季凡捞起来放在上，“啪”的一掌拍在了他屁上。

许则远点：“一下。”

他忍无可忍，骂骂咧咧：“许则远，你他妈进不进来！”

季凡边哭边喊：“你是不是想谋杀我？”

他使出用惯了的招数，诱：“哥哥，你快干我。”

许则远抬眼看他，堵住他的，将尖的巧克力味一点一点度到他嘴里。

许则远一边动一边捂他的嘴：“你怎么这么麻烦！”

季凡委屈死了，许则远本就是一他无法控制的豹子，和炮仗似的说炸就炸，循序渐进四个字在他那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然而这次却失手了，许则远摁住他疯狂舞动的胳膊，用还沾着巧克力的手指在他戳弄，手指开那一圈褶皱，慢慢探进去，故意乱着章法倒腾，就是不碰最感的的地方。

季凡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没被堵住嘴就骂人：“许则远，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