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义横看了二太太一眼,“都已经是儿女亲家有什么许诺不许诺的。”
二太太听了这话,才笑开了花。
任妈妈端了一碗杏仁醍醐上来,二太太亲手拿给薛崇义吃。
薛崇义吃罢进内室休息,躺在炕上。二太太这才dao:“不听老爷劝告早晚要出事,别看娘chong着明睿,到时候吃了亏自然就知dao了。”
薛崇义dao:“多少人都盯着想要立功呢,万一让人抡了先,他还能不受牵连?”
二太太叹口气,“好了,老爷的话都说到了,听不听也只能由他。”
容华吃过晚饭,薛明睿才回府里。
容华去套间里给薛明睿换衣服,“侯爷吃过饭了吗?”
薛明睿dao:“衙里吃过了。”
容华dao:“我让人给侯爷端一碗杏仁茶,也好解解暑气。”说着让春尧去端杏仁茶过来。
薛明睿拿过杏仁茶喝了。
容华说起薛崇义的事,“二叔父和二婶回来说了这些,想必是已经有人事先知晓了。”按理说这件事应该很少人知dao,怎么会被薛崇义轻易就打探来了,唯一的可能是有人故意让薛崇义知晓。
薛明睿目光一沉。
容华dao:“明日去安亲王府恐怕没有那么顺利。”
既然有人已经盯上了,就不会放弃那么好的时机,趁着薛明睿在安亲王府的时候,将安亲王爷府里有贪墨银的事揭发出来,这样不guan是安亲王爷还是薛明睿都不好再脱shen。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那之前先有准备。
薛明睿dao:“明日我问问安亲王世子的意思,若是世子能先出tou在皇上面前奏明,其他的就都好办了,”说着抬起tou着容华,“这件事安亲王自己可能都没有查清楚他府里到底有多少银子,是不是工bu贪墨的银子。现在看来也不用去查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笔工bu贪墨的银子一定就在安亲王府。
再说无论是谁家里出现一笔说不清的银子,都要先被怀疑。
容华微微一笑,“侯爷还有公文要看吗?”
薛明睿笑dao:“不看了,我刚才在祖母屋里,祖母说让我跟你下盘和棋。”
容华恍了一下神,再看向薛明睿脸上淡淡的笑容,“侯爷想赢我容易,想下和棋就难了。”
薛明睿眼睛一闪狡黔的光,“既然这么难,我就讨要些彩tou。”
容华的脸陡然红了。
从来没下过这样的棋,自己布好的棋子被攻城掠地,心里竟然还有几分高兴,眼见死了一大片的棋子,竟然还挑衅地得意起来,下不成和棋她要输了。
谁知dao接下来的半盘他便停下了脚步,棋子明明要落在要害上,修长的手指却偏偏一转落在旁chu1,这下子那片棋子她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一下子心yang难耐。
举棋不定让她咬起了嘴chun。
明日里还要去安亲王府,本来是想要陪她疏散疏散就早些休息,谁知dao一盘棋竟bi1出了许多他没见过的小动作。
有时候nienie耳垂,有时候咬紧嘴chun,亦时候哀怨地看他一眼。
她本来不想下好棋,谁知dao却被他一步步引导着眼见一大片棋子已经zuo活了,她又不舍得放弃,最后还是将棋子下在那里,咬了他一大片的白子,心里难掩饰的激动。
他越是柔ruan,她越想进攻,心里兴高采烈,几乎忘记了他是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武穆侯。
一盘棋下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