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五小姐？”李大太太皱起眉。

“这些天杀的。”李大太太愤然地皱起眉，“我们家姑为了陶家辛苦这么多年，他们却一点情分也不讲，就算喂一条狗几十年也要有感情，”说着用绢子了眼角，“姑嫁去陶家时我们家老太爷还健在，陶家也是趁了我们李家的势才回到京里官，陶家的钱财还不是姑省吃俭用攒起来的。”

陈妈妈忙抬起来：“婢哪里有什么委屈，只是可怜了娘子。”

第四百一十六章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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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法？”她不是不信，只是光信这些是不是……

“不瞒大太太，娘子和婢好歹是几十年主仆，婢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子这般，既然药石无效，婢就请了士过来瞧娘子，士说娘子被怨气缠要法事才能好，婢全家正想方设法凑银钱给士法。”李氏口口声声喊着容华，她也不知到底是五小姐还是八小姐，不过依照士所说，定是五小姐的怨气缠上了李氏才会让李氏浑浑噩噩。

从前静妃娘娘那边太平，她是想让姑早些断了气，可是现在还有话要问，看到姑活死人的模样心就凉了半截，再听陈妈妈这样一说，只怕让姑开口是难了，“姑还能不能说话？”

李氏不说话，陶家那边什么都带不出来。

“法过后娘子亲自叩拜陶五小姐这样方能病除。”

从前，从前用的好药也凑不到，只能勉强支应着吃些差的。在陶家时醒着的时候多些，现在大多时候都是昏昏沉沉。”

陈妈妈顿了顿又说：“士的意思，只要驱逐了怨气，娘子的病还是能好的。”

李大太太看过去，盒子里装的都是琐碎的银两。

李大太太睁大了眼睛，“这也能行？”

陈妈妈用手绢抹了泪，“您说呢？现在哪里有别的法子？娘子现在这般模样，许多话也不知从何问起，婢的卖契都是小事，家里还有许多需要娘子疏通。”

“娘子有些贴的物件儿，陶家也不许我们动的，只等娘子开口要。”

陶家在为难人，这样对一个弃妇也太狠了些。

陈妈妈半天才点点，“娘子清醒的时候也是想要说话的，只是……”陈妈妈脸色难看，抬起眼睛颇有深意地看了李大太太一眼，“只是总喊陶五小姐的名字。”

在娘子被休的时候，李家就应该站出来说这些话。事实上李家却躲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来陶家。这样的情形只能当李家是默认了所有罪过。话说回来，还是舅老爷和舅太太瞒着娘子贪了陶家的钱财，娘子才落得今天这般境地。陈妈妈闭着嘴一言不发，听着李大太太理直气壮地数落陶家。

“我知你全家老小不容易。”这么大家子一下子都失了差事，就算有些积蓄，长期这样下去也是要支持不住。现在的大周朝，没有正经的文书引荐，谁也不会雇佣他们长工、短工，再说陈

“这些日子你也跟着受了不少的委屈。”

陈妈妈似是下定了决心将矮桌下的紫檀盒子取出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