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枫摸了摸它的，降谷零就看到自己的好友顺从地翻过，脸颊微红地对他张开。

        小狗吧唧一口亲在夜枫下巴，绒尾巴从毯下面探出来晃了晃。降谷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他了是不是。”

        “为什么现在不行？”降谷零看着又靠在夜枫肩的好友，没察觉出什么问题。

        降谷零也回看去，果然看到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俩的诸伏景光，刚刚他的视线可是没离开过夜枫的。

        夜枫说得云淡风轻，倒是小狗抬起了他的角又蹭了蹭脸颊，发出轻声犬吠。

        夜枫叹气，“一是他东西太多了，房子那边要重新装修一下给他腾点地方出来，二是，他不能见生人。这也是他能被我拍下来的原因。”

        “…我看出来了，景光在感谢你。”降谷零挑了挑眉，“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

        陈述肯定的句子振聋发聩，夜枫无奈地笑了笑，扯下毯，“……那你，好心理准备。”

        降谷零想骂人，“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报备吗。”

        小景往夜枫怀里缩了缩，夜枫用毯子将他的也包裹住了，它在毯子里摇了摇，下沙发裹着毯子蹲坐在夜枫边，轻地犬吠一声，将夜枫的朝降谷零方向轻轻地拱了拱，眼神里都是依恋。

        “上面是不行了，但他被调教出来的习惯我可以尝试改回去，再合一些眠的话…虽然不可能完全变回去，但重新生活应该是没有问题。”

        降谷零将涌出来的眼泪都在夜枫衣服上，往旁边让了让，夜枫见状将裹着毯的小狗也拥进怀里。

        “什么意思？”降谷零去握好友的手，发现他也只是闪躲了几下就顺从地让他握住了。

        饱满丰腴的上坠着链，左心脏有一惨烈的疤痕，大上扣的钉是夜枫的私印，链成Y字型尾端扣在端，垂的明显被入了什么东西导致无法，两颗格外地鼓胀。但最让降谷零震惊的不是这些，是好友张开的间，有一个陌生的官，两肉随着张的动作自然分开，降谷零能看到层层叠叠蠕动的粉红肉，随着他赤的目光还收紧了些，挤出些许透明晶亮的淫。

        “算…吧？”夜枫没思考出个所以然，决定转移话题，“他还不能离开这里，等我那边装修完就可以带他过去了，到时候你再过去和他多聊天能帮助恢复。”

        夜枫吻了吻降谷零的，余光能看到蹲坐的小狗别开了眼，“你看，他还认识你。即使不知你是谁，他还是会让我来哄你，我们亲密的时候也会转不看。”

        夜枫点了点解释，“不这样我没办法带他出来。”

        夜枫用毯子将它重新包裹，降谷零忍无可忍狠狠捶打沙发，“人渣！都是人渣！败类！”

        夜枫沉默了一会，“下次可以一起试试。”

        “……到点了，吃饭去吧。”夜枫想跑，被降谷零用力按在原地，“那我换个问题，我爽还是景光爽？”

        夜枫听从它的意见，将降谷零抱进怀中，吻去他脸上的眼泪，“宝贝别急，别急…如果全然没有希望我也不会夸下海口。”

”

        “我们都只是需要时间。”夜枫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沉稳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毯下的没有穿任何衣服，肤光细腻，显得上面殷红的鞭痕极其明显，腰肢极细，像是被抽出过肋骨，双翘，绒的雪白尾巴安静地坠在间。

        降谷零这回真的被安抚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趴在夜枫怀里，脚边的小狗见状也上沙发，试探地用爪子拍了拍降谷零的肩。

        “因为他是个残次品。虽然那副官能装进他的里，各个方面都被修改得符合要求，但他的人格没有被彻底打碎，即使已经被洗脑也一样容易暴起伤人。”夜枫摸了摸它的，“他已经很努力了。那些人惜命得很，不会花钱买这种残次品的。你看，你这么碰他都没有过激反应，这倒是好消息。”

        “…什么…意思…”降谷零发完也冷静下来，他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