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面色冷然的银灰,傀影毫不犹豫地往夜枫怀里一缩,被子往tou上一盖,当起了鸵鸟。
夜枫有些好笑地搂着他,向银灰伸出另一只手,“工作忙完了?辛苦了。”
回答他的是银灰不咸不淡的冷哼,他迅速把外套挂起,手杖放好,工整扣着的衬衣纽扣也解开几颗,然后抓着夜枫的手爬上了床。
床上躺了三个人顿时显得拥挤起来,银灰冷着脸扳过夜枫的tou,自顾自地亲吻起来。
夜枫也顺着他,两人亲得啧啧作响,傀影依旧缩在被子里当zuo自己不存在的亚子。
但是这可能吗。
银灰被吻得兴起,cu大的尾巴下意识就缠上夜枫的大tui,但没缠上反而缠上了另一只菲林的双尾。
银灰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暗暗使力,用大尾巴拨开了双尾,这才lou出点微笑,亲亲热热地缠上自己喜欢的位置。
夜枫哭笑不得,你们是当缠的是木棍没有反应的吗?
他放开银灰,转而吻了吻缩在自己怀里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傀影,瑟瑟缩缩的猞猁这才伸手再次攀住他的肩。夜・端水艺术家・枫。
银灰,银灰再次面无表情,只是touding那双圆耳竖得跟天线一样。夜枫忍不住笑出声,他将银灰也拉进怀里,吻了吻那双圆耳,“我真的是太chong你了。”
这回银灰没敢哼他,只是仰着脸,夜枫会意地吻上他的chun。趁两人再次吻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傀影动了动shen子,发现夜枫没察觉他的小动作后,立刻起shen想将自己从肉棒上ba下来。
夜枫也没看他,只是虚搂着他的手收紧下压,刚ba出一大半的shenti再次下落,傀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两人相连的下ti更是传出响亮的拍打声混合着黏糊的水声显得十分情色。
“再动动。”夜枫这时正咬着银灰的hou结,一手还在他shen上游弋。喀兰总裁cuchuan着,暂时没有心思理会别的事情。
傀影只好自己zuo起活sai运动,他不敢叫出声,也不敢碰到旁边一脸红晕的银灰,动作极轻,只是扭着腰小幅度起落,黏糊情色的水声便极为明显。夜枫感觉整gen鸡巴都泡进温泉里,又紧又shi,guitouding着的那块ruan肉像是一口泉眼,只要磨上一磨,就大口大口地吐出淫水。
没等他再品味品味,银灰就拉着他的手往下,夜枫熟门熟路地往花xue内tong进一gen手指。
经过多日调教的xue肉立刻亲热地缠上,隐约的shi意从指尖传来。夜枫一边在银灰shen上补上几个吻痕,一边强ying地又tong进一gen手指。
“唔…手指,好cu…慢,慢些…”银灰低声呻yin,又张开tui让手指进出地顺利些,自己也努力放松接纳。
“是快些。”夜枫咬着他的rutou,小巧的鸽ru经过几日的疼爱上面布满了爱痕,手上动作加快,银灰忍不住收紧大tui,刚动了动就被绿色的藤蔓将跪坐的大tui和小tui捆住,只能张着tui,听着花xue被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xuedao被摩ca扩张,可还不够,最深chu1传出的yang意还在折磨着他的理智。
傀影听到银灰kua下发出的水声,羞得脸都红了,shenti却不由自主地跟随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起落,瘙yang的花xue这才被cao2舒服,他不禁发出舒服的轻哼,整个人像是挂在了夜枫shen上。
“可,可以了…老师…想要您…”tui被绑着,也不妨碍银灰向夜枫伸着手撒jiao,何况是在情敌面前撒jiao。
夜・大猪蹄子・枫果然经不住自家雪豹难得的撒jiao讨好,不过zuo了多年端水艺术家的他也不是第一次应对这种场面了,还把想给银灰腾位置的傀影又按回怀里。
傀影受不住,花xue一阵痉挛,颤抖着shenti高chao了,不敢发出呻yin的他将chunban咬得很紧,嗓音变得咕噜咕噜的。
两人相连的kua间已是一片狼藉,夜枫tian过他chun上咬破的细小伤口,将还在高chao余韵中的他从还yingting着的肉棒上抬起。没有被堵住的花xue立刻涌出一大gu淫水,傀影双目空茫却还啜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