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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举了举杯，“祝殿下如愿以偿。”

把江山交到您手中。”

不过话说回来，三皇子近日来都在积极地往皇上跟前凑，对皇上嘘寒问的。也是近了年关，朝中没有大事，皇上心情也比较好，倒也乐意见他。也是借着年底这个由

潘家也是把能准备的都备了，白君瑜让白如偷偷送了些白菜、红薯和泡菜。这些他们都没带，也不好放，都存在宅子里的地窖中。白君瑜怕他吃不好饭，观察了好几天，确定没人盯着，才让白如去送的。

祁襄没犹豫地摇，“多谢殿下好意。这次的事让在下发觉还是自己安排的住更能住得长久，至少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挑一间长年外租的，只要我不搬，房东也不会赶人，这样就很好。”

“是。那宅子本也是君瑜借我住的，如今这样是住不下去了，只能搬走再说。”祁襄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好在彩罗还赚了些银子，租个小一点的地方不成问题。”

祁襄心态不错，“事出突然，也没办法跟君瑜商量，只能顺着形势来。不会太久的，等过几天太傅出来帮我说几句话，把面上的混过去就好了。”

“你说你们这折腾的，就不能想个更好的办法？”郤十舟也是心疼祁襄，才舒服了几天，又要来遭罪。

这是祁襄回到京中的第一个年，肯定要好好过。潘家陆续往家中买着吃食，天气冷，又刚下过一场雪，肉食埋在雪中很好储存。瓜子、花生和糖也买了不少，或许并没有人会来串门，但备着自己吃，也是应景的。糕饼放不住，就等着前一天糕饼铺子关门前再买。

到了年下，各家各都忙着置办起来，街上也格外热闹，似乎连严寒都被驱散了。

郤十舟在周围查看了一阵，确定无人跟踪，也无人监视后，才回到小院。

荣洌来了信心，“你说的对。我本也不想再靠外祖了，靠人不如靠自己。之前如果说我还有些顾虑，那现在是真没什么可顾虑了。”

“好！”

祁襄接过潘家送来的花茶，“来日方长，不急。”

四合院所在的小巷子里，不时会飘来酱肉、炖肉、煎鱼之类的香味，混杂得很，也更有市井的感觉。

郤十舟叹气，“这一折腾，这个年你们两个怕是也不能一起过了。”

荣洌说：“我有一宅子可以给你住，你也不用麻烦再找了。”

碰了杯，荣洌又：“听说你近来在找住？”

荣洌也不勉强，认为肯定是这次的事让祁襄不愿意再依靠别人了，“也好，你自己舒心最重要。如今你在京中也没有其他亲戚，有事可以到我府上找我。毕竟我与你父亲有交情，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租住的四合院跟之前的差不了太多，已经提前收拾过了，采光不如祁宅，但屋里放上炭盆，也是一样和。

实在祁襄搬走的东西真不多，箱子摞了不少，但大多是空的，他的大分东西还是放在宅子里，反正早晚还是要回去的，表面工夫好了就行。至于宅子里的下人，也暂时都归回将军府了。

隔了这么久才开口的照顾能值几个钱？祁襄是本没往心里记的，只嘴上客套着：“多谢殿下。”

几日后，祁襄从祁宅搬走了。祁宅的牌匾也摘了下来，宅子荒废在那儿，上了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