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能有疏漏。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在外询问，“皇上，左相求见。”

他倒要看看左相要什么。如果是为这个畜生求情，那就表示两人是一党的，这事左相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此事知的人并不多，左相也来得太巧了。

皇上从来没想过，儿子不但是个逃兵，还是那幕后黑手。不与他再多说半句，将铁河将军的折子直接甩给了荣洌。

左相自彭良死后，已经比平日低调了不少，朝堂之事也很少参与。皇上也知之前与左相走得近的人，如今走动也少了许多，可见势力有瓦解之势。而且现在荣洌犯了这滔天大错，左相与其一党还能如何狡辩？最坏的打算，这些人造反了，京中的将领也都在，本无俱。

荣洌面如死灰，他计划得很好，当初祁邑军队也是这样覆灭的，怎么可能失手？！但事实却是一切没如他的预料，可大军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打赢那场仗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最看重的永远是自己的皇位，但凡威胁到他的皇权，他绝对不会估计半分情面，必须除之而后快。

荣洌：“儿臣没有经验，查得慢些，只是去查周围其他落的动向，确定他们并没有趁火打劫的可能。”

皇上接到信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了，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恼怒。只是这个恼怒不知是对谁多一些，他没想到军中有这样的害群之，这对大川来说简直是颠覆之举，如果真被那贼人得逞了，戾狼长驱直入，那他这个皇位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回父皇。”荣洌了眼泪，“儿臣被派到周围探查情况，大军开战本不知。等儿臣查完回去，城池已经是戾狼军的了。儿臣自知不敌，回来向你报信更重要，这才苟活下来。回去之时也遇上了戾狼军，儿臣也受了伤。”

皇上这样说，荣洌就更确定是大军全没了，才导致事态没有及时报回中，于是哭得更凶了，“父皇，全军覆没，又有谁能给您递消息？现在要紧的是派军收复失地啊！”

这件事他谁都没提，包括大皇子。如果是铁河将军小题大作也罢了，可如果真有内贼，这事多一个人知，就多一份不确定。况且如果全军覆没，他消息知得太快，也会显得不正常。

荣洌一狼狈，跪地就哭喊：“父皇，大军败了！全军覆没！！”

皇上立刻出震惊的表情，“胡说八，朕本没收到折子！”

左相抖着手进来，眼眶都是红的，看到三皇子，更是紧了拳，屈膝一跪，“

“派你查探？那你可查到了什么？”皇上问。

皇上脸都青了，但很快调整表情，宣了荣洌进来。

皇上皱眉，“大军覆没，你又是如何回来的？”

转眼又是三日，三皇子带伤回京的消息一路传进御书房。

皇上像看一件废物一样看着荣洌，“朕想过回来的会是某些小将领，甚至是被敌方买通的细作小兵，但从没想过会是你！”

荣洌不知父皇为何笑，心一紧，“父、父皇？”

“来得正好，让左相进来。”皇上直接。

“洌儿，你得真好。”皇上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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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洌心一紧，咬着牙强装镇定地打开折子，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煞白——这、这不可能，他不可能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