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已不再是什么哥谭的暗黑骑士，而一个普通的穿越者；即使负强横的魄和极高的智商、即使拥有全套蝙蝠装备和许多DC宇宙的黑科技……他也担不起“蝙蝠侠”这个称呼。

觉哥摊开双手，笑：“说起来……那个疯子，在你的帮助下，如今成了个生活还算过得去的中产阶级喜剧演员对吧，他的孩子好像都快上高中了？”这些信息，觉哥都已从曼哈顿博士那里知得很清楚了，“还有‘泥人’，也仍在当他的B级片明星；‘腹语者’则在过安逸的退休生活……至于那些‘罗宾’们、‘蝙蝠女’、‘阿尔弗雷德’……都在你的安排下远离了‘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各自过着平凡的日子。”

他……正在逐渐变成一个凡人。

觉哥说完这段话时，假韦恩上的力量已散了个七七八八。

“那你就错了……”

“你觉得自己比那个‘纵容着反派四作恶、从不杀人的所谓英雄’更正确吗？”

“哼……呵呵呵……”闻言，觉哥面邪笑，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歪了下，展开双臂，“我的样子，让你想起一个人……不是吗？”

“你放心，收回你的力量……只是个开始……”封不觉看着地上那濒临崩溃的假韦恩，一步步近过去，并用

点的“抽离”。

“你，和他；假韦恩，和真蝙蝠侠……你们的正义，有着一项本质上的区别。”

才跑出没几步，假韦恩就摔倒在了地上，原因很简单……“力量”被抽离的他，连穿着这套“伪地狱蝙蝠装甲”正常活动的能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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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言至此，他话锋一转：“那么问题来了……这他妈的跟‘正义’有什么关系？”

“这个区别关乎于你们所作所为的最基本的出发点，关乎于‘英雄’这两个字真正的义和神。”

“你……究竟想怎么样？”此时，假韦恩的语气变了，他的眼神中，透出了恐惧――因为，他已隐隐感觉到了觉哥的意图。

“这个区别就是……你那些打着正义的旗号所采取的行动，归结底，都是为了自己；而布鲁斯・韦恩……真正的蝙蝠侠，他的正义，虽然也不完全是……但至少有大分，是为了别人。”

“撇开蝙蝠侠的份，你作为‘布鲁斯・韦恩’的私生活又如何呢？”而封不觉的话，还远远没完，“你为什么会娶哈琳・奎泽尔，并在婚后让她使用哈莉・奎茵这个名字？说到底……无非是因为你的个人喜好罢了。比起猫女那种‘出东区的婊子（在的设定中，猫女是哥谭底层的女）’，奎泽尔这个出清白、受过高等教育的心理学教授自然更适合作妻子……当然，前提是她没有变成某个疯子的脑残粉。”

“这个区别和‘结果’无关，无论你‘拯救了多少人’都不能改变或说明什么。”

封不觉撇了撇嘴，叹：“唉……穿越者们的几项基本追求大致都已被你实现了呢――自的绝对安全、高度的隐私和自由、富足的物质享受、心仪的女人……再加上少许弱小或弱智的对手来满足一下自己作为‘英雄’的成就感……真是不错的人生不是吗？”

“不……不！”惊慌之下，假韦恩终于出了本，他竟是转过……企图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