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乐却抬手制止了妈妈的行动,“顾某觉得妈妈可能误会在下的意思了。”
众人不解,那名老鸨亦是不解,却还是笑着说:“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这就喊两位姑娘过去陪您,这事我看……就掀过去吧。啊?”
顾家的大纨绔缓缓摇了摇tou:“妈妈不必再多说了,我知dao木棉姑娘是在怡红院zuo事,说吧,要多少银子才能将她的卖shen契交给我。”
众人听了一愣,木棉更是惊住了,抬tou呆呆瞧着他,不确定dao:“公子此话……当真?”
孟一乐低tou瞧她,chun边带着抹温和笑意,一双桃花眼显得十分多情:“自然,姑娘可愿跟在下离开此地?”
木棉瞧了一眼凶恶的老鸨,又瞧了瞧周围议论纷纷的人影,眼han泪水、重重点tou:“nu婢愿意。”
“好,那便信我。”
孟一乐将她拉回自己shen边,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这是他出门前从他爹书房里偷出来的。
他面上淡淡的,连点都懒得点手中的那沓银票,从中单拿出一张来留下,剩下的直接递到了妈妈手中,皱着眉问她:“木棉姑娘的卖shen契呢?”
妈妈这才醒过神来,握了握手中银票,感觉了下它的厚度,赶忙吩咐shen边的丫鬟,“去,将木棉的卖shen契取来,跑快点!”
“哎!”
孟一乐这才想起来刚刚找茬的男子,踱着步子走到刚刚为难木棉的那厮面前,将手中的银票展开,摊他眼前,“这上面是多少银子?”
旁边有人激动地替那男子答了:“二、二百两。”
孟一乐点点tou,不以为意地挑眉:“哦,二百两啊。”他将银票叠好,收回手中,面上漫不经心,态度一贯的风liu。
他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忽的笑了,一双桃花眼瞬间璀璨生光,负手而立,面色猖狂地对那名男子dao:“这样吧,你给木棉姑娘dao个歉,若她肯原谅你,我就将这张银票送你了,如何?”
二百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在怡红院点一个上等的姑娘春宵一度也不过纹银十两,可让对方迟疑的并不只是这二百两银子,还有顾明琅shen后的整个顾家。
刚刚一番劝阻,那人也大概明白顾明琅是那一位角色,shen份有多高贵了,他仔细掂量了一阵儿,然后从顾明琅手中接过那张银票,转shen谄媚地走到木棉shen前,深深作揖:“姑娘,刚刚是在下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下贱胚子一般见识,免得气伤了shen子,还得不偿失!”
木棉shen为一名nu婢,哪受过这种待遇,一下子慌乱地不知该如何反应,她望向顾公子,顾公子也回望着她,眼中han着鼓励和期待,温柔的一塌糊涂。
木棉突然就觉得踏实了,她稳了稳心神,柔柔说了句:“公子起来吧。”
那人这才敢起shen。
刚好另一边的丫鬟也将木棉的卖shen契取来了,孟一乐不愿再跟刚刚那种人计较,狐假虎威地欺负人一把,也就打算罢了。
他虽然看不惯这种人的行为,却也知dao这边是古代,没可能因为他的一己之力便改变了谁gen深di固的阶级观念。
刚刚那一场若不是因为自己当时心神太不稳定,可能也不会就这么贸然将人踹倒,至少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
他在心中低低叹了口气,接过木棉的卖shen契仔细瞧了瞧,便转shen带着人从容地走出了怡红院。
众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