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了什么特别丢脸的事……”闵韶祺说：“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

顾傲冷哼了一声，起下床，准备回房间。

顾傲也睡不着了，跟着坐起靠在床上，问：“昨天晚上的事不记得了？”

说完坐到床上，让闵韶祺先躺好，又帮闵韶祺脱了衣，这样能更舒服些，自己也脱得只剩下内衣，躺到了闵韶祺边。

顾傲真的被他弄得一点脾气没有，关了床的灯，将人搂进怀里，这样的姿势他也比较舒服。

被他这么一折腾，顾傲也醒了，但因为是被弄醒的，他还没完全醒觉，皱着眉：“才几点？折腾什么？”

次日，闵韶祺醒来，惊觉边有人，吓得他立刻坐了起来，再回一看，居然是顾傲。

闵韶祺哭得眼睛都了，人也更迷糊了，似乎下一秒就能睡着，但抱着顾傲的手还是紧紧的――他没有祈求原谅，也没有说任何好听的话，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顾傲的名字，重复着他的“喜欢”。

闵韶祺这才注意到房间小沙发上堆的两个人的衣服，他也不傻，自然知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顾傲本不可能留在这里休息，两个人还几乎等于没穿衣服。

闵韶祺大概是哭累了，加上醉酒的关系，靠在顾傲上没一分钟就睡着了。顾傲也懒得趁闵韶祺睡着了再回房间，给闵韶祺掖了下被子，没多会儿也睡着了。

“是丢脸的。”顾傲看了看闵韶祺，说：“想睡就继续睡，不想睡就起来饭。”

“对不起……”闵韶祺小声。

顾傲叹了口气，从床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将闵韶祺脸上的眼泪干，说：“我不走……”

闵韶祺看着他，一脸茫然地摇摇，那傻里傻气的样子显然不是在说谎，不然以顾傲对他的了解，闵韶祺早该尴尬地红着脸歉了。

闵韶祺出那件事，他除了惊讶和愤怒之外，也是有些伤心的。对每个人来说，自己的第一份臻挚的爱情都是那样的特别和不可辜负，对顾傲来说也是一样的。他不是不能原谅别人的那种人，但有些东西可以原谅，而有些……他不知要怎么原谅……

闵韶祺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胳膊收得更紧了，说：“你别走……别走……”

见顾傲没有跟他计较的意思，闵韶祺也放心了，立刻说：“我给你饭。”

看着抱着他哭得伤心的闵韶祺，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跟闵韶祺在四年前就结束了，这个句点是闵韶祺自己画下的，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意义？

闵韶祺进了洗手间洗漱，准备等吃过早饭再洗澡。站在镜子面前一抬，闵韶祺吓了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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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傲披上衬衫，问：“为什么歉？”

顾傲也没再说什么，拿着衣服就回自己房间洗澡去了。

闵韶祺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他记得昨天他好像喝了不少红酒，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就完全断片了。宿醉的疼让他思考起来有点困难，但熟悉的房间多少还是让他多了一些安全感。

顾傲也累了，闵韶祺这样黏着他，他想出这个门估计也很难，索将外衣一脱，对闵韶祺：“睡吧。”

闵韶祺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觉的小猫，又蹭回了顾傲边，抱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