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赵氏han着笑说，“不过不是我侄女赔的，是五丫tou赔的。要我说啊，五丫tou总算没有被老四夫妻chong得不知所谓，还是明白dao理多有贤淑的。”

正喝着药的徐han章愣住，手上不自觉一抖，小半药汁撒到了衣服上。

赵氏眼尖地瞧见了，立刻紧张起来：“老爷有没有被tang到？赶紧将碗放下来换件衣服――”

“你刚刚说什么！？”徐han章不guan赵氏，提高了声音问。

赵氏一愣。

徐han章又急dao：“你刚刚说五丫tou给你侄女赔礼，怎么赔的，在哪里赔的？”

赵氏少有见丈夫这样焦急的，结结巴巴将事情说清楚了，就见随着自己的叙述，丈夫额上青jin直突，脸色也越来越可怕，又蓦地扬手似乎要朝自己打来，不由尖叫一声。

徐han章到底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没有让巴掌落到赵氏脸上，而是狠狠摔了桌上的药碗，指着赵氏怒dao：“早晚被你这蠢妇害死！”

说罢也没来得及再guan赵氏的反应，匆匆趿了鞋子，也不换衣也不带人，直向嫡母的院子跑去，等到正房之前，就被朱嬷嬷han笑拦下了：“三老爷，老夫人已经歇息了，您有什么事且等等，等到明天吧。”

徐han章见着嫡母跟前第一人，忙dao：“我刚才才见着赵氏，就听了赵氏说五丫tou的事情，赵氏担心的和我说这事本是她侄女儿的错，再没有受了这么大的罪的五丫tou反要dao歉的dao理，她这一天心里一直难受的紧，本该来母亲跟前dao歉的，是我想着她之前生善巧的时候落了病gen，这些年shenti一直不大好，便让她在院子里休息，自己过来了。”

一气说罢，徐han章倒退几步，在院中跪下，对闭合的房门说：“母亲，儿子儿媳都当父亲母亲的人了，还累得你cao2心，实属不孝，儿子在这里向您赔罪了――”

徐han章要跪，朱嬷嬷并不十分拦着，只侧shen避过对方行礼的方向，又在对方说完话后进了房间。

房中也好，院中也好，白天看还一团孩气的小丫tou俱都眼不斜目不动，规规矩矩地zuo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好奇地朝徐han章跪着的地方看过去。

朱嬷嬷走到老夫人的床边，取了美人锤，坐下来为老夫人轻轻捶着tui脚。

靠在迎枕上的老夫人闭着眼睛，半晌后，chun角轻轻划过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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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目的何在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在屋外的徐han章再三再四地说自己错了之后，倚着迎枕打盹的老夫人睁开眼睛：“聒噪得烦人。行了，让他下去吧，就说我知dao他的孝心了。要是真让他跪久了，老爷回来又该寻我的不是了。”

朱嬷嬷笑dao：“哪儿能呢，老公爷什么时候为这些庶子婢妾下过您的脸？老公爷心里可是最明白不过的，这世上啊，也就只有您是他的正tou嫡妻，死后都要合葬在一起的人。”

老夫人平淡说：“我这边罚了他，那边再补，又有什么不一样？”

朱嬷嬷见老夫人只是随口一说，并不十分在意，也不多劝，只径自出去将话带到，送走了徐han章后，便又回到屋子里tou。

屋内的丫tou在这时候也都陆陆续续出去了。

只有朱嬷嬷，再坐回老夫人shen旁，等着自己的老主人说话。

屋内只有蜡烛燃烧发出的小小爆响，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