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失手被擒，问斩菜市口时不住狂笑的宁舞鹤。

说话间，又凑到宁舞鹤旁低声说：“不是说是个馆子吗？怎么要砸这里？别什么仇怨，这砸乞丐的粥场就是个踹寡妇门，挖绝坟的下勾当啊，我们可万万不得的。”

“是累了吗？那回去就早些休息。”何氏说，手掌顺着车的摇摆，一下一下拍在徐善然胳膊上。

另外有老成的人呵斥：“瞎说什么呢，听舞鹤说完了再说！”

心里想归想，任成林脚下却不慢，不过几个迈步就到了众人前，直接找了看上去是领人的宁舞鹤，抱拳说：“鄙姓任，是这里的事，不知各位有什么事情？”

在徐善然跟着何氏回国公府的同时，被徐善然气得两眼发晕却又不能真正打上侯府的宁舞鹤本待不不顾甩袖离开，但思来想去，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最后还是拿了那锭二两的金子，纠结起自己的一帮朋友――俱都是京城中的苦力帮闲――跑到城外去找徐善然口中的“义兄”了。

只见那少年一鹤舞祥云松花色直，勒双龙抢珠银冠，脚踏大红绉纱粉底快靴，行步间腰扎脚稳，一看就是上有功底的练家子。正是恰好呆在此地的任成林。

只是想起认真严肃和她说经义的何鸣，就想起掉进河里连尸首都捞不上来的何鸣。

还有外祖母去世前的眼神。

了，就显得有点恹恹的了。”

只一到地方，不拘是宁舞鹤本人还是他带来的兄弟，都看傻了眼。

任成林刚才正和人在屋里说话，没想到说到一半就听见外有人嚷着要来砸场子，让他顿时就心一惊，只想着是不是日日在这里施粥终于引了什么人的注意，忙快步出来，却见虽一群人站在外，但也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结实肤黧黑，指骨虽大，但看那掌中老茧的模样，也决不是练功练出来的，倒像是苦力扛货扛成这副模样。再加上那几人上的布衣衫，任成林一时便有些摸不着他们的来路：怎么看也都是一群普通人……怎么突地跑来他这里要闹事了？

宁舞鹤来到这里之后，眉已经不知

不过也没多久，甚至还没等宁舞鹤这一群人想着解释两句，那周棚后的院子中就有个少年人转了出来。

其中一个和宁舞鹤关系最好又肚子里一子通到底的汉子“铁”惊疑：“哥哥你不是要带我们来砸馆子吗？怎么看上去这――也就是个施乞丐粥的粥棚？我们可不能砸这里啊！”

时间当然不止单独在徐善然这里逝。

但徐善然自己知，她并不觉得疲惫。

☆、第二十三章出首

“我知。”宁舞鹤皱眉应了一句，正想开口，就见那前方的粥棚一阵动，许是听见了刚才铁的那一嗓子，好几个端着破碗的乞丐都冲这里指指点点，目光或者闪躲或者怨恨。

因宁舞鹤是去岁冬至才和人进京事的，旁并无太多消息灵通之辈，一路走走问问，兜了好些圈子才在城外找到地方。

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只是想起调捣拿虫子来吓她的何默，就想起被拉着面朝下拖了十来里路，连面目都被磨平了的何默。

徐善然嗯了一声，似乎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