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而刚刚徐善然说的，她正好说的……

屋外哗啦啦的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变小了。

徐丹瑜在一刻钟之前回自己的屋子里，整个厅堂除了徐丹瑜之前所站地面一蜿蜒的痕之外，就只剩下徐善然一个人在。

他们就躲在黑暗的角落，只等他回答一个‘不’字，就冲出来，杀了……杀了……

徐丹瑜被刺激似的剧烈抖了一下，他豁然抬起，目光却并不敢看向近在咫尺的徐善然，而是牢牢盯着那发出声音的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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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瑜几乎呆住。

但这样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徐善然就自座位上站起来，跟着目的明确的直直走向那扇在她和徐丹瑜交谈之中发出声音的窗。

徐善然是认真的。

“哥哥，”徐善然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徐丹瑜耳朵里，却如同有千斤之重，“作为徐氏子弟，你为家族贡献的时候到了。”

但徐善然也很快，在对方刚刚开腔的时候，她也接下去：“――那又怎么样？”

“你，你是要我？”徐丹瑜都口吃了。

这扇雕花窗格位于屋子的左侧，此刻正虚掩闭合着，她走到窗面前，伸手将其向外一推……

仿佛一块坚冰落入心脏，被心脏紧紧包裹着的冷和疼。

“没错，我是要你成为徐家反插入他们那里的钉子，为我们提供情报。”徐善然说。

徐善然又笑，笑容还是很平静，只是眉间凛冽：“哥哥是觉得徐氏缺孩子？缺妾生子？缺钉子生的孩子？我的好哥哥，今天发生的事情还不能让你清醒一点？最好不要浪费我们两个人的时间……”

“谢党代表着文臣的利益，我们却是勋贵一派的。两者之间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谢党越有实力，我们的境就越糟糕……而谢党早在那么多年前就冲我们下手，”徐善然淡淡一笑，“我们反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徐丹瑜如同死了一般沉默许久，然后他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个人正靠墙坐着，一衣服都被暴雨浇了，此刻就像从水中捞出来似的，连自己坐着的那块地都被浸了。此刻他一只直伸，一只曲起，正搭手在曲起的那只上，听见了脑袋上的声音，也并没有起，而是直接向后

他如果不答应，徐善然就会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候，直接将他杀死！

“你在开玩笑？”这是徐丹瑜的第一反应，他飞快说，“我是徐氏子弟！我和你们着一样的血――”

那是位于屋子两侧的窗，外的风刮得再大，也不至于将这一扇窗都给着了。

正厅的窗似乎被风着了，发出好大一声“砰”响。

她坐在位置上，手边的热茶已经凉了，一直盯着的火光也显得晦涩，就如同这独自坐在厅堂中的人所给人的感觉似的晦涩。

徐善然的视线就和呆在窗底下的人的视线对上了。

“现在正好，他们找上了哥哥。哥哥这个钉子确实有用，能够接到许多外人几乎接不到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会妥善利用哥哥、并且为了妥善利用哥哥，也会适当给哥哥一些权力的――”

“那就请哥哥上路吧。”徐善然平静说。

徐丹瑜几乎可以确定，这窗后边、这厅堂后边，正藏满了徐善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