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辈子过最正确的事情。

绝对，绝对，不会是结尾。

“要不我跟你换个？”说话的是何鸣，沐阳侯府在京的人一点不比湛国公府少，他抓心挠肺地想要亲自回去看看。

等到第三天上午，徐善然收拾好最后的东西，带着高婵与何守，踏上回京师的车。

他追下去，从车中迎出了这个女孩，抱着她，将她抛向天空与太阳，就像她在最初，牵着他的手，走向人群与光明。

这是一高高的断坡，他站在这里往下看，恍惚间记起了在很早以前，在他和徐善然都还是孩子的时候，他因为心血来，牵着一匹跟上载着徐善然离开的车。结果半路之上，那个车下陡坡。

如同之前并没有多少人知现任西北王夫人出行的行踪，现在也并没有多少人知闭合得密密的、排着队等待出城的车之中载着正是徐善然。

徐善然先回府邸整理行装，计划三日后就直往京城中去。

尖是银亮的，丝丝缕缕的血痕在呈菱形的箭上汇聚，汇聚到箭尖上的一点后，随着匹的奔跑而摇摇坠。

我……我才刚刚，刚刚……她不甘地、却无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着缰绳的手。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王自馨的神智开始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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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肉包子送狗么？”宁舞鹤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下来，他的话依旧难听，“放心吧，我这人天生就有以德报怨的情，不过如果有某些看不清局势的人蒙乱撞，须怪不得我！”

消息一层层地传递上来，西北帮的一众人先后知了王自馨死亡的消息，接着又知了王自馨所犯的事情，俱都一冷，一时间安分不少。

最后的最后，邵劲没有出现，徐善然也并未再留。

陪着邵劲来此的人不少，但这些人都没有打扰邵劲，只自己站在另一边交谈。现在眼见着这队车越走越远，宁舞鹤呼哨一声，翻上对其他人说：“行了，我先走了，你们就留在这里吧。”

而最终拿到这个报告的冯德胜只呷了一口杯中的茶，继续在茶楼里聚会神地听着那茶博士的评书，待听到说书人杜撰出来的皇室秘辛，妖怪变国王之时，他“哎呀”一声，也和众人一样，觉得神奇极了！

山上的两个人在天黑之前下了山。

邵劲则去了军营，一连两天的功夫都没有冒。

虽尤念念，不敢再留。

只除了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来到出城之后必经的山岗上，从天黯等到了天亮，终于等来这一行迤逦队伍的邵劲。

她“咚”的一声，自上落地面，但那白色的骏却并没因为主人的倒下而停止前进的步伐，王自馨的脚腕还挂在镫上，被拖着在地面跑了好长一段距离，那自背后入她膛的长箭也折了，箭也钝了，等后的人赶上前拉扯骏停下的时候，那出这一箭的人快速翻落地，将手指按在王自馨脖子上一会，又撑开对方的眼看了看瞳孔，很快站起来说：“死了。尸带回去，我要向上交差。”

修长的双再也夹不住快速前行的骏，前一刻钟还艳的容颜已经如同将要凋零的鲜花那样枯萎灰败。

所有该说的，他们都说完了，所有该的，她也已经完了。

那是开，可这不是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