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高来临，她只知自己一直饱受高摧残。

        侍母纯孝。

楚，已经是第几次高了。又或者，她一直在高中。也许是在他抱着她，偷偷去解她衣带的时候；也许是他钻入裙底，吻上她花心的时候；也许是他冲进她里，直心的时候；也许是他使唤着长蛇，在她内攻城略地的时候；也许是他隔着衣衫，与手都袭击上她的的时候。

        皇长子形颀长，影高大，太后躯小，大半个子竟全被他包裹。外人轻易不能窥见她的模样。太后深埋在皇长子怀中，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太后的啜泣声。皇长子温言安，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母后。在他人眼里，这是母子间，何等情深孝顺的证明。

        有什么东西，的，直直在了她的衣裙上。

        长蛇胀，不断与幽深的心相撞。他抱得她更紧，知自己快到极限，越发急速地冲刺。他真是不舍得，不舍得与她这么快分离。这么多年的念想，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一次就能弥补够的。

        老皇帝在世时，夸过皇长子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越战越勇，非常能干。

        太后进得凤撵后，倒在垫上，才松了口气。适才，她拢着自己的衣裙，生怕别人瞧见衣裙上的斑渍。不过也是她心虚。丧服是素白，他那也是白色的，兴许别人是注意不到的，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她捧起自己的衣裙，收拢轻纱。她当然知，那一团是什么东西。她感地觉得，那个地方依然在发，似破了她的裙子，在裙子上留了个口。那团涌在上面的地方，被她轻轻捧起，弯下腰，贴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的温，像是随时能温她，灼烧她。她低低息着，凤撵四面放下了纱幔，厚重的纱幔替她掩盖了秘密。太后坐在高高在上的凤撵里，无人知晓她的动作。

        今日算是结束，不能再去挑逗她柔的花肉，也不能再住她漉漉的花心，让她的汁浇灌自己的。可他放不下依恋，于是吻上她的，那里也有她的汁。他狠狠取，想一次个够。可她的味太好，太美，他陷了进去，实在是放不开，舍不下。

        承温听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瞥了一眼边的太监，像是很受用，随手抽了自己荷包，扔与了那个太监。那太监收了荷包，对着承温千恩万谢。

        侍母纯孝。

        这一天临近傍晚，太阳西落，天空昏黄。

        而今，她会到，皇长子是真的能干，非常能干。

        总之，她这次会到了，她这个儿子的确是厉害，真的是太厉害了。

        皇长子是拥着太后出殿的。

        承温恭顺地目送太后离去。凤撵走远，他目光关切，幽幽看着她离去。旁侍奉的太监瞧了，口中不住恭维皇子侍母纯孝。

        太后也知即将发生什么，花心颤动，高的余波犹在继续，她都合不拢自己的，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忙手忙脚提起自己的轻纱裙摆，扑了过去，赶紧用衣衫裹住了那条涌的长蛇——

        那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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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裹挟着热意，已经是准备待发。他打了个激灵，按住太后的，猛地从她里抽了出来。同时，他像个知自己闯祸的孩子，求救似的唤着:“母亲，母亲。”

        皇长子一路拥着太后，送她上了轿撵。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念着这四个字，似乎是，在回味咀嚼太监的恭维，又像是借着这四个字，回味着别的什么。目光又望向太后离去的方向，凤撵还未抬远，如云的娥恭敬地前后围绕着凤撵行走，凤撵之上，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