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摊开,倚上池边,dao,“听你的,你想我怎么zuo。”
“我……”方了之一脸莫名其妙,忿忿dao,“这可是你的江山啊……”
容珏搂过他,chun吻上他背上伤痕,柔声dao,“江山的事明天再办,好不?现在先把你办了”
方了之挣扎两下,便沦陷在容珏如骤雨般落下的吻里,每一个吻都落在他的伤痕之上,温柔又炽热,仿佛要用尽情意来安抚他的伤痛。
翌日,卢宁的家书未进门,便被截下,驿使尚未来得及喊叫一声,便被shen后突然出现的陈云时捂住嘴巴抱着从ma上腾跃而起,轻巧落入卢府后巷。陈云时亮了shen份,将驿使带至京兆尹府暂时ruan禁了起来。
陈云时得手后立即回gong,将截下的信呈给容珏。
信上寥寥数字,让府中家人速寻理由离京。容珏看过,冷笑一声,“果真是。”
方了之看着容珏手握那封信许久,问dao,“陛下,是否要立即召李则余回京?”
“等凌彻回来再说,李则余是不察还是包庇,这罪名不一样。”容珏蹙眉,手指叩着案边。
方了之嗯了一声,知dao容珏心里不好过,走到他shen旁,递了茶盏至他chun边。“思虑伤shen。”
“你也知dao思虑伤shen?我若不费心思,你定又要思虑许多。”
方了之不置可否地努努嘴,dao,“给你排了点人选。这次敖诠回来,你定要治罪。兵bu你想用新人,不愿苏老一手把持。我大概挑了挑,你看看还满意么?”
容珏接过方了之递来的纸条,看了会dao,“就按你排的,往后不准再费这心神。”
陈云时在一旁听了心中甚是讶异,方了之无明面官职,权力却已大过朝中内阁重臣,皇帝连人事任免都听他的,不禁暗叹从chong臣到权臣,仅仅一步之遥,方了之此人将来威势难以预料。
关州军中。
凌彻与李则余交过底后,便在军中由着符游看顾着四chu1闲逛,偶尔与敖诠一起和前来攀交情的军士们喝喝酒。
五日后,敖诠与凌彻回到京城。敖诠钦使shen份很是风光,带着从关州置办的pi货特产便回兵bu送人,与兵bu诸位同僚叙旧,大聊关州见闻,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命悬一线。
凌彻也不与敖诠多客套,独自回到府邸后,洗去一路风尘,换了衣服,在府中坐着思虑了会,便起shen匆匆入gong。
容珏正于书房内批着折子,九儿奉上参茶,低声dao,“陛下,凌彻大人回来了,在外跪着,说领罚来了,让nu才动板子呢。这……nu才……哪敢……”
容珏嘴角一勾,侧脸看着一旁方了之,问,“要不要罚?”
方了之一脸无奈dao,“你别给我下套。”
容珏笑dao,“叫他进来。”九儿于是退下,至书房外传凌彻入内。
凌彻步进御书房,行至容珏案前,跪下dao,“陛下万安,臣两个时辰前回京,特来复命。”
容珏盯着他看了会,dao,“清减不少,路上辛苦。”
凌彻顿时鼻酸,“上回不该ding撞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容珏命内监赐座,“知dao错了还罚什么,朕何时打过你?起来。”
凌彻起shen落座dao,“谢主子。”
“ting聪明的。差事办得漂亮,朕该赏你,想要点什么?”容珏笑意温和。
“陛下,李将军没想隐瞒,否则臣也查不出来。求陛下宽宥了他。”凌彻甫开口便为李则余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