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雨忍了好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时的张瑜对她来说真是比妈妈都亲。

张瑜缓和下来跟她慢慢说，“哝，现在你出黑料第一有利于他谈价格，第二他想看我的公关能力，第三他能看到你真实人气。买一个八卦帐号的一条微博几万块而已，一举三得不好。”

忙成陀螺的张瑜正在收拾准备陪陆淮出国的行李，手机放在一边没听到，等她看到时，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有了N个未接来电，文文的，江小雨的，公司公关的。

江小雨点了点，想了会还是老实说，“瑜姐，我还是有点害怕。”

江小雨不敢相信地呆了会，问，“他……怎么连我奖学金的事都知。”

看着这几个来电，张瑜就猜到是什么事了。没先回拨电话，开了微博看。把黑料看完，又去看了江小雨微博，还好她还算聪明，什么话也还没说。

张瑜清了清嗓子，“小雨啊，我先跟你说说我的猜测。这时候出这个事儿，有两个最大的可能。第一，刘宁出钱黑你。第二，刘宁同时找了别的女明星，人家为了抢这个代言黑你。”

，只有更难听，没有最难听。

江小雨默默站着，想了很多，等到了张瑜的电话。张瑜第一句话就说，“别怕。有我呢。”

张瑜听到电话那边的抽泣声，严肃，“把眼泪，这才哪跟哪呢。一篇黑料你就这样？”

汹涌而来的恶意真会吞噬人所有的自信和乐观。

江小雨鼻子，把眼泪用袖子抹掉，努力平复情绪，“知。瑜姐，你说我该怎么，我就怎么。”

“瑜姐，我该怎么办呢？”江小雨在图书馆外打电话，仍能感到四而来的目光，找了个大树躲到了树后面。

张瑜于是第一个电话回给了江小雨。

张瑜笑了笑，“这有什么，你现在是明星了。知你边有多少嫉妒你，眼红你的人嘛。就算没有，行业里有职业挖人黑料的，出点钱什么都有了。网上搜一搜，再编排一下，三分真七分假，公关不行的能直接把你打趴下。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更大的可能还是其他竞争对手黑你。”

张瑜没接电话，江小雨在图书馆外把那篇黑料看了一遍又一遍。把每一个字都刻入脑子后，她发觉自己之前是多么矫情。所有此前所谓的那些舆论压力和这一篇东西比起来完全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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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瑜想说几百万是那么好赚的么，叹了口气还是没说，转而，“你要习惯。”

上一次江小雨成为舆论焦点时，还是同情她喜欢她的偏多，这一次，江小雨从黑到尾。

张瑜当然明白她为什么害怕，自己的私事被公之于众，有种穿着内衣被人围观的感觉，是个女孩子都怕。

江小雨如梦初醒，想了想又仍是有点不解，“第二个可能我懂，可是第一个是为什么？”

江小雨把尖咬出血腥味来，她把那个八卦帐号的名字默念了数遍，终于明白，为什么有明星会抑郁，甚至会尝试自杀。

“你不用。”张瑜说，“这点黑料用不着你回应，你注意着点，别给人拍到你慌张

然而有了上次的教训，江小雨不敢直接发微博否认，上走出图书馆给张瑜打电话。她走地飞快，眼睛看着地面，所有错肩而过的人都成了模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