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胤端不怕痛，但这种疼却怪异得很，一下就把他额的汗都了出来，他想退开，胳膊却几乎撑不起自己，温查花的香气令他浑没力。

        原来如此。

        “公主一会儿就来。”柳胤端放轻了声音，“殿下喜欢我吗？”

        “小妹在哪？”云中君又问了一遍，眼角发红，“好难受啊。”

        “殿下哪里不适？”云中君盯着他，没说话，却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往间引。

        原来云中君也是坤泽。

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属于人的烦躁。

        “小妹不在。”云中君已经看清了大门外面，转质问柳胤端。他的脸上不再是那种毫无生机的美，而泛起了一阵迷茫的情。他伸手抓着柳胤端的衣角，无意识地左右摆起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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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息一声，浑一抖，膝盖往回收，却正好在柳胤端的双间。这回轮到柳胤端发颤了，云中君此刻却又扭过来，他也不知柳胤端的状况，只觉得自己的膝盖着一又热又的地方，无意识地变朝那使劲。

        “公主有事。”柳胤端急忙退开，觉得脊背上一阵发麻，他也有些。

        屋内侍女当即跪了一地，领的急忙解释：“是殿下喊他进来的。”

        原来这才是白云公主费尽心机想要掩盖的秘密。

        柳胤端一边想，一边在那上面蹭着手指。云中君眼里登时就掉下泪来，茫然地睁大眼睛盯着他。

        “殿下怎么了？”

        “还想去哪啊，嗯？”

        “小妹。”云中君凑上来，细细密密地吻着小云。

        隔着子，柳胤端两指碰到了一肉，热而丰盈，他迟疑了一下，试探着拿指腹往上，云中君猝然息，腰跟着蜷缩起来。

        他听见衣物磨蹭，紧接着发髻被人摸了一把。

        小云展开手，食指和中指间蒙着一层水光，薄薄的一片勾连。

        “公主……公主在外面呢。”柳胤端忙乱地急于取悦他，脑子里一时乱糟糟地，想着小云之前的动作。

        “小妹……要小妹。”云中君一个劲地说。

        小云抱着她哥哥，冲他甜甜一笑。

        柳胤端着气，转瞥，是小云。

        “要小妹。”云中君并没有看他，也似乎本听不懂柳胤端在说什么。

        小云咯咯笑了起来，伸手搂着他。柳胤端想退开，小云却突然摸上了他的心，这回她隔着衣物，不慌不忙地来回按着。

        小云神情冰冷，“我不是说过不允许他靠近殿下的吗？”

        柳胤端转去看，发现小云指尖捻着一小撮东西，歪着嗅了嗅，接着转过来，伸手往他双间一探。

        侍女不敢再接话，屋内一片寂静。柳胤端伏在云中君上，听见他一声声唤小云：“小妹，来，过来。”

        她毫不客气地贴着肉摸了下去，在里用力挖了两下，又立刻抽出来。

        “我哥哥让他进来，你们便也听？”小云闻言更怒，她还想再骂什么，瞥了一眼柳胤端，却忍住了。

        “怎么回事？”突然后有人冷声问。

        柳胤端手足无措，转想向屋子里的侍女们求助，却只看见她们毫无表情的脸。

        柳胤端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往他里衣下面探，外挡着，丝毫没看出来里已经得透底，最里面那件乎乎地贴在肉上，柳胤端被他那给到了，将要往上碰到却又突然收回手，云中君却猛然，把自己撞在柳胤端的手指上。

        “你……”

        柳胤端背对着小云，听见她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最后在床边站定。他静静地盯着云中君衣裳上编织出的云纹，等待着小云的决断。

        柳胤端脸一下烧得通红，他抬眼瞪小云，却正好见到她一边亲云中君，一边觑他，眉眼弯着，又得意又漂亮。

        男女同姓，其生不蕃【注】。

        云中君闻言眼睛一亮，突然起要下床。柳胤端却刚好伏在他上，被这动作带得没防备，阳一下子蹭在云中君的双之间，柳胤端腰一，整个人彻底趴了下去。

        “难受，好难受。”转眼间云中君就红着眼睛要落泪，他的腰背绷得紧紧地，脯一个劲往前抬。

        “倒是忘了这个。”小云自言自语，用另一只手扯散柳胤端的发髻，她盯着柳胤端，“你从香炉边过了吧？发上全是香料。还把我哥哥也弄了。”她声音勾了起来，拖长语调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