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若不想出门穿就在府里穿，给我看就好。”君离玹抖开一件外衣，披在凌麒央上，觉得很合适，“你穿红色很好看，艳而不妖，很有风采。给你这些，也是想让自己记住接你下轿那一刻，怦然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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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穿红衣的人也是有的，但都不是正红。而君离玹让人的这些全是正红色，艳得不得了。

小侍们闻言将衣服放上去，结果高高地堆在那里显得有些好笑。正想让珞素把衣服收进衣柜，君离玹便走了进来。

“怎么了？”凌麒央放下书问。

“已经送来了？”免了下人的礼，君离玹走到桌前，翻了翻衣服，点点，“得不错，赏。”

“回王妃。这是王爷吩咐的，一共一百余套，全是冬衣，说是让您换着穿。”珞素笑得更灿烂了。

见喂得差不多，凌麒央将食盒放到一旁。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大婚第三日王爷便吩咐了，针工局加上外面一等的制衣店日夜赶制，才如数送来的。”凌麒央的衣服大多是颜色清淡，那日他在新房伺候，看到穿着嫁衣的凌麒央，觉得自家王妃穿艳色更好看。

“是。”珞素领了命，随后很识相地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放那儿吧。”凌麒央指了指桌子。

茗礼和珞素轮着番的进来询问凌麒央的意见，让他主新年的事宜，让凌麒央也无暇去想爹爹，倒也少了些感伤。

珞素“嘻嘻”笑了一声，说：“您的衣服到了。”说着对门外一招手，侯在门外的小待们鱼贯而入，每人手上托着一叠衣服，而且还是清一色的红。

凌麒央起走过去，说：“怎么了这么多衣服，本穿不完，而且都是红色，出门很奇怪。”

君离玹看着凌麒央，深不见底的眼神仿佛是透过眼前的他回忆前其他的事。君离玹没有告诉凌麒央之所以给他这些红衣，是为了让自己时刻记得前世凌麒央为他所的各种，记得这个人死去那一刻自己的心痛，记得这一世自己要加倍对他好……

就会捞起来放进缸子养在屋内。否则每年冻死再养，原本为图吉利而养的锦鲤也留不住福份了。

凌麒央低着没说话，他能感受到君离玹的心意，而且很喜欢。

“怎么了？”今年过年的事君离玹全交给他安排，虽不用他亲自动手，但事事都要来问他的意见，也让凌麒央觉得忙得很。

下午，两人坐在房的塌各自看着书，偶尔书页翻动的声响点缀着静逸，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悠然之感。

“王妃。”珞素笑着快步走进来。

“这是什么衣服？”新年的衣服前天便好送过来了，他不记得府里还有另定的。而且就算衣服，也不需要这么红吧，简直比喜服还要艳。

眨了眨有些疲惫的眼睛，凌麒央抬眼看向君离玹，发现这个人眼睛虽然放在书上，却是在发呆，估计书上写些什么也不知。

君离玹伸手将凌麒央揽到自己上，有些忧虑地说：“这次因为有你，才解了父皇梦魇之惑。但想来还是防不胜防，这次皇娘的命虽未受到威胁，但也难保下次不会。我们现在暗防着是比明防来得好，但总归不是长久之策。还需要想些办法保护

凌麒央倒是蒙了，“这么多冬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