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脑被男人托住,尖相抵，然后……就把他的丹药勾走了。

凤凰：“……”

他坐得远远的，和他们隔开一段距离。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这是数千年前山海时代陨落的大妖之骨,但很快他就发现并非如此——这些只是普通的妖骨，实力大概都在中妖以下。

然后秦墨就把这颗丹药喂给了他。

那是捉妖师的丹药，一颗白白胖胖的，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气，看得沉青居然有点想吃。

秦衡迟疑：“应该是这样……我在这里待了很久吗？”

眼看秦衡就要睁开眼睛,正在努力把那颗丹药嚼破一点点的沉青忽然被秦墨勾着下颌,低吻了下来。

他嘶了一口气，只觉有点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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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青：“……”

凤凰忽然：“那里有个活的。”

秦墨又倒出一颗，这次进了秦衡嘴里。

他意外地挑起眉，看向秦墨：“是他？”

“你失

“可以喂小蛇。”

半小时后，远离骨堆的干净里生起一堆火，沉青捧着杯热牛，喝得整个人乎乎的，被秦墨抱住怀里，嗅闻这只小蛇上的香。

。

沉青：“？？”

他面无表情：“你抢我的糖。”

一低弱沙哑的声音响起，躺在地上的秦衡勉强睁眼，茫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在那一堆白骨中的人,是秦衡。

沉青没理他，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牛。秦墨他的后颈，漫不经心地对秦墨：“你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都是些小妖,但如此多的数量,也是颇为惊人的。

他,“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会死在这里。”

前方的路被直接截断，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坑。坑上方有点点幽光漂浮，照亮了下方堆积着的无数白骨。

“……小叔？”

秦墨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枚香气四溢的丹药。

沉青嚼了嚼，甜滋滋的,但很，需要慢慢化。

“牛本来就是给我的，”

他：“甜的。”

“但肯定有问题。”

沉青下白骨堆,发现这里遍地都是妖骨,而非人骨。

沉青抬步向那边走去，口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凤凰手心再度燃起一团光，照亮了前路。

——

——这是一个死人坑，几乎没有一丝生人的气息。

沉青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从那堆白骨中找出了一个黑色的影。

凤凰：“你们真是够了！”

沉青坚持，“你抢我的糖。”

“没抢，你本来就是我的。”

那边的凤凰已经把秦衡从白骨里挖了出来，蹲在旁边拍拍他双目紧闭的脸。

丹药才刚入口,秦衡惨白如纸的脸色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回转了过来,虚弱低地咳嗽一声，居然就这么恢复了意识。

秦墨也注意到了那只手，：“那个未必是人。”

“我这是……在哪？”

“昏过去不知多久了，气息很弱。”

那是……一个很久不见的人。

沉青看向秦墨：“能救他吗？”

秦墨：“和你用牛换。”

第六十三章已死之人

内只有短短一段距离，他们很快走过，来到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