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躲溅你一血。”左回。

“你觉得像吗？”天一反问。

左说：“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眠自己，让自己相信我的脸比菜刀，就能抗了？”

但为什么一般人一脚踹在木板上，就会把自己的脚弄折了？而那些锻炼过的人，就可以破坏理论上比人更坚的物件？”

天一灌下杯中剩余的咖啡，懒洋洋地回：“你怎么知没有？我从开始就说过了，我现在正在讲解的，是最为贴切正确的能力者等级知识，如果没有的话，我难是凭想象在描述神级？”

左狐疑地看着天一：“你认识神？”他问出口后，顿了一下，用更重的语气了句：“你就是神？”

天一：“虽然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杀了你就能满级的感觉，但此刻我们是在谈正事，暂且缓缓。”他拿起桌上的菜刀，毫无征兆地朝左扔了过去。

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怪物。

“动能、热能、化学能，万物运转时皆产生能量，引用刚才关于游戏的那个概念，当你把自己也看是一堆数据的时候，你就会想通很多别人想不通的事情。

天一无视此言，说：“在你的脑海中，有这样一个概念，菜刀VS脸，菜刀会赢，枕VS脸，脸反正不会输。”他起去咖啡壶那里给自己添了一杯：“但其实，事情是一样的。”

左想了想，问：“用你所说的能量？”

以普通人举例，经过锻炼，有的人可以徒手劈开叠在一起的几块砖，或是踢断木板之类的东西。这些人同样是血肉之躯，还是、肉还是肉，骨也还是骨，把他们剁碎了成饺子，尝起来和别的人没什么两样。

“我会对你的取向产生质疑……”

左回：“当然是因为在练习的过程中，他们的拳脚逐渐适应了与高强度物的碰撞，克服了恐惧心理，还有他们出拳出时的速度、以及合呼等等都是需要磨炼的技术。”

左站起来，绕着天一转了两圈，拿出街算命那套语调说：“阁下包罗载籍，综百氏，登高能赋，鷪物知名，清谈高论，嘘枯生……嗯……以贫的修为来看，想必，你就是凭借想象在瞎掰而已。”

“那么，我如果用枕扔你，你会怎么样？”

“这就是你自首前必须练就的一项技术，也是进入凶级能力者行列的必修课。你练会了以后，能力的进步会很快。”天一：“不过我也已经说了，这个事儿就像悟

天一笑：“你躲开，是因为你觉得自己的被菜刀击中，会受伤。”

“这是关于能量的第一课。”天一说：“你刚才为什么躲开？”

拿日月，移山河，毁天灭地，神仙境界。”

左一缩脖子闪过：“喂！突然间干什么！”

“这不是废话吗？”

“当然不是，光是相信也没用，你同样会破血，我只是要告诉你，脸完全可以比菜刀，关键就看你怎么让这种情况在现实中发生。”

天一：“说得没错，不过没有抓住重点，其实他们所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相信，拳VS砖，拳能赢。”

左说：“我觉得很奇怪，这六级不知是从什么年代传下来的能力者等级系中，既然从未有人达到过神这个级别，为什么又要定下这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