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我也有感情，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恐怕早已淡薄了。我总共结过三次婚，时间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三次都是在公元五世纪以前，我的三任妻子没有一个活过四十岁，那时人的寿命确实是太短暂了。

我总结了一下，想让人类照你说的去，最高效的方法就是交易。威和利诱才能给他们动力，欺骗则是必备的技巧。

婚姻关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就如同基督教的誓词中所说的‘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那说的恐怕就是我了。所以三次过后，我再也没有过合法的妻子，情人倒有过不少，其中有一些甚至能让你这样的美人儿都自惭形秽。”

“切……”月妖不快地撇了撇嘴，这半夸半损的话确实也不好接。

“这个话题还是不要深究了。”天一转而说：“总之呢，要让人类听话，手握真理是没有用的，因为人类大多数都自私而愚蠢，剩下那分聪明人，为了生存还不得不和自私愚蠢的那群打成一片。

亚空间中的地球，此刻彻底变成了现代化的社会，高楼林立，车水龙，天一的书店，就坐落在一条小街的街角。

“哈？”月妖一脸莫名的表情。

人类的可预测很强，只不过在每个时代都会有些许的改变，我对他们的实验至今也从未中断过，所谓牵一发而动全。当熟练了以后，一切就像游戏般。我可以坐在书店里，等着他们上门，让一个人去联系另一个，预测这两个人的反应，反复的交易、欺诈，心理暗示、看着他们在迷里打转，被自己的罪火焚尽。

月妖扑哧一笑：“谁啊？”

人类王国，前所未有的复杂，难以言喻的矛盾。他们不会被击垮，却也不会去自省；总是犯同样的错误，却也不忘去反复改正；罪恶运转着第五王国，但善良也不曾泯灭。

“不过她们终究只是过眼云烟，人的青春太短暂了，再美丽的女人，在我回望时，都已成了白骨和尘埃。”天一说到此，忽然停下。

我的使命还远未完成，或许终有一天，人类王国会超越之前所有的王国，达到神都无法想象的兴盛，但这肯定不是现在。所以在此以前，我得不断推动时代的变迁，解决那些人类无法自理的难题。”

月妖睁大了眼睛，这句话让她不知所措，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最初，她又问了那句：“喂！你想干什么？”

统治者们，并告诉他们未来的走向，而他们的反应往往是‘你怎么证明？’，‘这和我有关系吗？’，‘我还能活多久？’，还有一种反应是‘把他抓起来当我的男’。”

“你与众不同。”天一说：“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可以与我分享力量的人类。”

亚空间又回到了一片星空的状态。

“我的能力，不但可以看出其他能力者在当下的级别，

我已不是传述者了，我成了引导者。

“诸神的黄昏、剑与魔法的横行，宗教和上民族的强盛、炼金术和伪科学的昙花一现，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们来到了当今的世界，一个由人类自己发展起来的，科技能力颇有建树的地球。”天一说：“第五王国时期还很短，但发生过的事情，比之前那数亿年都让人应接不暇，也许是因为我被塑造成了人的样子，才会有感而发吧。

“直到……你出现了。”天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