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他接起一个电话，对方用的是一次手机的号码，几乎无法追踪。

“这就足够了。”克劳泽：“双方各有损失，也都能接受。而我达到了我的目的。”

克劳泽的语气未变，还是十分冷静：“看上去是那样，但如果我推测不错，我的这招棋，依然是让玩工厂不复存在了，不是吗？”

“所以，你只能跟我继续合作，不是吗？”克劳泽停顿了一下，问：“那么……这次又有什么新的情报需要我知的？”

…………

克劳泽：“既然你已经考虑到了这种地步，何必还要多问呢？”

“你觉得我很悲哀吗？”

“我知天一在你那里也安排了卧底。”那声音接着：“你想用我的生命冒险，来寻找自己边的内？”

，就像累积资本，若要打败一个人，就该积攒足够的资本一击致命。像你放走术士那种事，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是故意的，就算你是故意的，以当时他对帝国的威胁程度，你也没太大罪过。再说，你有王族和贵族的双重份，岂会栽在这种案子上。”

第二十五章双重阴谋

从列车开始行驶后，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直到一名蓝发的青年，出现在了某个车厢内。

“哼……说得倒是简单，从背叛逆十字的那一刻起，我就回不了了。要么他们输，要么我死，半途而废的话，我又能逃去哪里？天涯海角，逆十字的人都会找到我。”

寇临哉没有回答，只是笑笑，他自己又何尝不悲哀呢，这世上每个人都在演戏，停止演出或许就会付出代价。

“而你经过考虑的这次攻击，最终以失败告终了。”

“我要是被识破，或者被什么人给切碎了喂猪，你可别以为自己就能好过。”

克劳泽的府邸。

“你就不怕类似的行动会令我的份会暴？”

克劳泽否认：“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好吧……”寇临哉：“我想，有朝一日若是战争结束，我们赢了。刀兵入库，放南山。那时，恐怕只有你的工作，还在继续。”

这是一列从叶卡捷琳堡开往斯摩梭斯克的列车，时间是2101年11月23日的正午。

在车厢中段的座位，有一对年轻的夫妇正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妻子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她是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红

火车在一片银白的世界中隆隆驶过，车外是漫天风雪，车内的乘客们却不觉丝毫的寒冷。

“呵呵……别激动。”克劳泽温和地笑着：“如果你觉得有生命危险，可以随时终止卧底的任务，我不强求。”

那声音又停顿了几秒：“你是不是本就打算让我被识破，这次行动就是你和天一彼此的试探对吗？”

那声音也经过电子设备的理，十分沙哑模糊，“我才将玩工厂的坐标告诉你，你就迫不及待地让人进攻，是否太草率了？”

“我这个人，凡事都是经过考虑才行动的。”克劳泽回。

“放心，你没那么容易被看出来。”

对面的声音迟疑了两秒，才回：“不错，抵挡住进攻以后，为了防止打击或是更多队卷土重来，最后工厂被放弃了。但内的资料和兵等等基本都被转移，最后自毁的只是一个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