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突然亮起烛火的光,正在给殷寿ca下shen的姬发脊背一凉,转tou,是殷郊正在点灯。姬发的心里生出一分惶恐——类似于自己偷偷使用了别人的东西。
“姬发,你居然来了呀。”殷郊一shen朝服,似是刚匆匆chu1理完政务,他装作没看见殷寿被姬发扯着分向两边的tui、大敞的dong口和迷乱的神色,自顾自招呼dao。
姬发忽然想到,自己无需愧疚!父亲也是自己的父亲,更何况殷郊这个孽子独占着父亲,还把父亲糟蹋成这个样子。
姬发ying着toupi吼dao:“殷郊!”
“?怎么了,来了就是客,本王不怪你…”
姬发还想再说什么都梗在houtou,反而是shen下的父亲不安地动了动,他刚刚经历了激烈的高chao,大tui酸ruan颤抖着,却强行打起jing1神,shen上挂着jing1ye颤巍巍地爬向殷郊。
“郊儿,怎么来得这样晚……”
殷郊没有回答,居高临下地看着殷寿,紧接着瞥了姬发一眼,轻松地抱起殷寿:“你把他压在地上cao1的?真是狠心,别那么心急啊,这边有床的。”
殷郊抱着殷寿走向外面,姬发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父亲换了个态度搂着殷郊,仿佛他们的关系并不败坏人lun,仿佛面前的并非篡位囚禁他的亲儿子。
姬发听到外屋一声闷哼,还有清脆的、pi肉拍打的声音,才慌忙跟着跑出去。
“父亲,和姬发玩得可还尽兴?”眼前,殷郊早已把殷寿压在榻上。可见他是懂享受的,在这专属父亲的地牢里放了好大的一张床榻,铺着柔ruan的绸缎,殷寿的脸就被按在其间——殷郊刚刚皱着眉tou,扬手扇了他tun肉一巴掌,那侧tun肉在灯光下,明显能看到泛起红的巴掌印。
“殷郊,你在zuo什么!别打他!”
“你那样喂不饱父亲的。”殷郊说dao,“本王最了解父亲,你看,他又shi了。真是可怜,这里怎么都磨红了…”
殷郊对于殷寿拒绝传位猜忌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委屈在他成王之后变成了一种暴nue,就像留下阴影的孩子般疯狂地补偿自己。
他当然知dao让生shen父亲zuo他的玩ju是何等荒淫无耻的事情,但这总好过眼睁睁看父亲甘愿自焚。
殷郊又一巴掌扇下去。
“郊儿,郊儿…”殷寿却不像是痛苦,百转千回地呻yin着。
姬发知dao明明之前父亲不会这样称呼殷郊,现在却恨不得一直叫。是求饶,还是求欢?
殷郊并不怜惜地解开自己的朝服,掰着殷寿的屁gu没有任何铺垫便重重插进去,这样的姿势就像后入一只母狗。姬发几乎觉得自己能听见殷寿被强行cao1穿的撕裂声,可是并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殷寿困兽一般的…哀嚎?
那真的是哀嚎吗?殷郊扯着他的tou发bi1他抬起tou来,姬发看到他噙泪的眼睛里有着迷乱的笑意,又看到他在撞击中渐渐迷离的目光,吐出的she2尖。这分明是爽得不行。
可是姬发倔强地看着那抹笑意,只觉得像极了求助。他猜殷郊选择后入,一定是不敢面对父亲那张脸吧。
“父亲,别动。”殷寿刚用小臂支撑着向前爬了一步,刚要动tui就被殷郊又抽了一巴掌,“你想要爬过去找姬发吗?看他,都不来救你。”
“父亲呀,本王和姬发比谁cao1你更爽?”
殷郊一shen蛮力,更用力撞殷寿的那一chu1,撞得殷寿说不了话,困兽发出了似哭的呻yin。“别…那里…”
殷寿腰上线条绷得很紧,tun肉被撞得一下一下dang起肉浪,姬发也跟着握紧了拳tou,他的后牙咬得咯咯作响。
殷寿的后xue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姬发看到那淫水从他跪着大张的tui间xie向被褥,洇shi一大片。
“姬发…”殷寿chuan着cu气唤dao,shen后的殷郊嫉妒似的越撞越快,殷寿果然变了个调,哽咽地she1了jing1。然而这并非他第一次高chao,she1出的东西已经稀了不少。
殷郊被殷寿夹爽了,发出了满意的喟叹:“姬发,父亲叫你,怎么不应?”
“姬发…儿子…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