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早就才到陆青被安排到边作用的吕伊皓此时听他直接问出来，还是忍不住心下震。

        车内的气温暧昧无比，她的口腔炙热又带着一丝甜，男人垂着眼，看着她面色陀红的样子，陷入沉思。

        他放下杯子，朝吕伊皓走来。

        ——危险又刺激。

        车停了，眼前却并不是陆宅。

        雪又开始下了，落下时是闪耀的冰晶，入地面的时候却普通到再也寻不到踪迹。

        陆汩时闻言睫微颤。

        进了电梯，陆汩时刷卡后按亮了最高层的按钮，他的脸倒影在哑光的电梯里看不太清。

        这是栋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

        吕伊皓想点，可后颈上的手却让她不敢动弹，仿佛自己是只被压住后颈就失去了力量的猫。

        太过贴近让吕伊皓甚至感受到了对方的息。

        吕伊皓抬手扶正她的兔耳箍，朝房走廊深走去。

        ——陆汩时到底要让她选什么？

        吕伊皓离开了没有任何回应的陆汩时，注视着他的眼睛：“想要爸爸成为我的东西。”

        客厅里，陆汩时正靠在桌边看着她，他拿着一只杯子，任由升腾的白汽消散在灯光里。

        吕伊皓被他弄糊涂了，问：“那我要怎么知哪一间可以住，哪一间不行？”

        从电梯里出来，宽阔的弧面落地窗外是一整片璀璨的城市星海，比星辰还要密集的光点汇聚在一起，隔着一层似有似无的烟云，显得不太真实。

        少女瞪大的眼睛，和她发间的兔耳，看上去无措脆弱。他慢慢贴近，一字一句地问：“又或者，从来陆家开始，你想要的东西……就是我？”

        少女双手缠住他的肩颈，男人的手到了她的腰间，扶着她坐到了自己的上。

        叮的一声，她眨眨眼回神。

        “嗯？”

        吕伊皓烧到浑有些发，靠着冰凉的金属眯着眼，箍歪掉，她也懒得抬手去调整。

        吕伊皓并不挣扎，她圈住男人的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陆汩时的手指抵在杯底，点：“嗯，我知。”

        陆汩时褪下外套，对她说：“能打开的房间，你随便选一个。”

        “床伴的选择是什么都一样。我

        他和这个看上去满实际空的房子很像。

        男人语气变轻，半垂着眼睑继续问：“还是说，阿青没能让你满意？”

        男人弯了下嘴角：“都一样。”

        走得越近，吕伊皓越是要仰着才能和他对视。

        她一个个转动房门，发现一个上锁的门都没有。

        接着灯亮了起来，窗帘缓缓和上到只留下了一人有余的隙。

        褪下的外套里是他不常穿的黑色衬衫，暗金色的袖扣在空气里划过一暗痕，他停在了少女面前。

她后颈的上：“特效药，学校，一个家，你拥有的所有东西，都不喜欢？”

        陆汩时的手搭着她的后背，眼神看向窗外。

        这里没有长期居住的痕迹，备齐全的家却透着一冰冷冷的感觉。

        吕伊皓再次贴了上去，男人侧开，把她按在自己的肩。

        或许是她最近干了太多疯狂的事情，高烧更是让她无视警铃大作的理智，凑过将双印上了他的。

        吕伊皓回到了走廊入口。

        吕伊皓说：“里面没有上锁的房间。”

        他眯着眼睛，把她惊慌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

        男人把光和她隔开了，此时少女在他的阴影里，抬看着他。

        “你累了。”他这么说着。

        明明两人都已经过最亲密的事，但此时这样的贴近却最让她心加速。

        吕伊皓仰看着送入云霄的高耸建筑，哈着白气跟着陆汩时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