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个细小的光点，他穿过光点，给关在笼子里的兔子赛了些草料。

        看着兔子在叶子上蠕动的，他的手指穿过笼子，扶上了它的脑袋。

        很柔，更下面是温的温。

        穆壑想到了少女，他拿出放在怀里的手套，上面的温是他自己的，但把手套放在鼻尖，仔细回忆还能记起曾经闻到的香味。

        少女并没有发现他放在茶几上的手套，本想拿起还给她，却从女佣嘴里听到了。

        她和她的父亲在一起。

        想起门里看见的光景，他的结动。

        少女此时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像之前在木屋里那样，自己掀起裙子，出光洁的阴阜朝男人上贴去么？

        她的鼠蹊上是男人的手，男人小腹下的望出入在她的口，撑得两肉发白，小腹甚至都鼓出了望的形状。

        她呻着，两手抵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弱小力量下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反而是柔的掌心过他发的肌肤，越发挑逗起了男人的望。

        为父亲，却压着自己的女儿。

        男人会说什么？

        穆壑记得少女的话，她说那是父亲的爱。

        “爸爸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会这样。”

        应该会这么说话的男人，在少女高时蹙起的眉间落下文，紧抱着她，享受着稚腔紧缩抽搐时带来的快感。

        穆壑间发出一声低吼，他的拳打在一旁的木上，兔子被惊到，丢下嘴中的叶子，蹦着躲进高高隆起的干草里。

        穆壑的下已然鼓出了形状，端甚至渗透了黑色的西装，了一点。他站起来，肃着脸朝里走去。

        更里面的休息室黑压压一片，他刚走两步就听见了窸窣的动静，他拉开灯，昏黄的灯光却不足以全照亮所有的光景。

        但从坐在床上的青年却丝毫没有被遮掩住光彩，他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链子，连在嵌入地面的铁环上。

        青年看向穆壑手里的粉手套，问了一声：“你今天见到她了么？”

        穆壑沉默着点。

        青年眉间的郁郁之色散去了些，整个人仿佛明亮起来：“真好。”

        穆壑原本想结束对话，却突然想到什么，用手语问他。

        青年垂下眼睛：“陆家是有钱，可她和几年前比起来，越来越不快乐了，所以才会担心。”

        长发的青年随即笑起来，霎时间像是冰雪消一般：“不过听你说她过的不错，我就放心了很多，谢谢你穆壑。”

        穆壑没想接他的谢，只是继续朝浴室走去。

        吕伊皓的声音带着点呜咽，她拽着陆汩时的衣服，浑泛粉。

        男人抚开她脸上的发，柔声问她：“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