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

        “你想要的结局是什么？”

        陆汩时伸手遮住她眼睛上，继续笑。

        吕伊皓不想被他一直这样圈着，张口回答：“我想离开这里，过一个人的生活，看更多的世界，知更多的事情。”

        ——这句话已经重复了一遍了。

        吕伊皓被他幽默弄得措手不及。

聊什么日常的话题一样：“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你来自的地方和这里的文字是一样的。”

        难怪她当了这么多年孩子一点不违和。

        吕伊皓愣了下。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她，让他无法放手。

        陆汩时垂眼看向前的少女，她仰着，一双眼睛有些黯淡，他抬手覆在她的脸颊上，她眨眼，煽动的睫像是扫过了他的心，他结动。

        温和的语气和渐渐裹住她的黑影，吕伊皓感觉到自己慢慢忘记了呼。

        少女沉默良久，嗯了一声。

        男人的口气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吕伊皓对这种服的法没办法再发火下去，她脸色通红，说：“之前的人生没能到的事情，想这次到。一千万，很抱歉，但钱我是不会还回去的……日后有能力的话，我会一点点还给你……”

        仅仅男人的衣物在她的上，那燥热就无法忽视般得灼烧神经，她夹起双，极力想忽略上对他的反应。

        陆汩时站了起来，他的影子被唯一亮着的灯拉的很长很长：“抱歉。”

        可男人却没有再进一步，他只是像是在揽着她一样，静静得等着她的回答。

        她偏过，无声抗拒着。

        陆汩时朝她走来：“原谅我好不好？”

        无论是想要的东西，还是讨厌的东西，亦或是发起脾气来选择毁坏的东西，她都简单易懂。

        吕伊皓把他的手掌从眼睛上扒下来的时候，陆汩时这么说。

        ——他为什么会越凑越近？

        ——好热。

        陆汩时笑了笑：“听起来会像是爸爸说的话么？”

        陆汩时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少女瑟缩着脖颈。

        “你看我的本子，现在还要问出来！陆汩时你不要过分！那是我瞎写的！”

        “说喜欢我，献，拿走那一千万，现在是想离开陆家。你就快要走向标着‘未知’的结局了。你想要什么结局？”

        “离我远一点……”

        陆汩时俯下，在她耳边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来找我。”

        “我很高兴。”

        她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声音小的像蚊子。

        陆汩时笑出了声，换来她羞愤死的瞪视。

        面对她愣住的手，陆汩时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脸上认真：“我希望你快乐。”

        见她发脾气，陆汩时只觉得可爱，可无论怎样，还是要顺着点。

        吕伊皓眨眼。

        吕伊皓没想过那种笔记会被他看到，这时被点出那么隐秘的幻想，整个人都快因为害羞烧熟了。

        男人下一秒，脸上出些没落：“但是在离开之前，再呆在我边一会吧。”

        男人嗯了一声，眼角弯起：“还有么？你以前可是写了不少怎么理‘一千万’的想法。”

        吕伊皓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第在门上仰着下巴承受着这个吻。

        吕伊皓的心突然猛地缩紧，一酸涨充斥在口。

        听到他这么说，吕伊皓彻底没了应对：“你怎么能随便看我的东西。”

        “我会帮你实现这一切。”

        少女明显对于自己能赚得到这笔钱保持怀疑。

        “但我很高兴，”男人的声音暗哑，“你不是我领养回来的那个女孩，而是一个可以让我爱的女人。”

        张口后吕伊皓发现自己声音绵绵的，比起拒绝，更像是在拒还迎。

        他说的暧昧，吕伊皓明白意思后，脸通

        陆汩时混杂着冷杉味的气息让她浑发，她抬手抵着他。

        “对不起，我就是太想多知一点了。”

        一个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