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听到陈丹娜和杨玉兰说起，赵加莹在警察局作伪证，说他强了她。

        其实她当时为了尽快脱，不怎样交代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警察逮到机会肯定会诱供会去迫她，他被抓走关进看守所里折磨了一个多月也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说了啥没说啥结果都是一样的。

        李志峰能理解，但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

        回来之后也立刻找她了，可她为什么要在微信上那样说话呢？还把他拉黑了……

        空气像是突然凝固了，李志峰听到赵加莹指尖下意识摩挲衬衫布料的声音，目光从她低垂的眉眼扫过，掠过她的手，又扫到轮椅的扶手上，最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转而看向一边。

        “没事。”      李志峰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刚打完针，好好休息吧。”

        扑哧，噗噗噗！噗……噗拉……噗噗……

        一连串的排便羞耻音骤然间响起，一烈的臭气夹杂着难闻的药水味在医务室里散发开来。

        李志峰低看过去，赵加莹下的便盆里已经积了一大滩混合着各色粪渣的灌药。一截又又长的棕色大便垂在她的门下面，一已经快要到便盆，却迟迟没有落下去，活像是长出了一条难看的小尾巴。

        赵加莹哽咽了一声，紧致的小腹突然一收，把那截又又长的大便整缩回了屁眼里，转而阴口一张一翕，一金黄色的从口出，进便盆的污秽里哗哗直响。

        她强撑着从轮椅上站起，任由披在上的衬衫不系扣大敞着，下也只剩残破的白丝袜，脚踩一双永远脱不下去的高跟鞋。

        “副组长，可以把环和铃铛还给我吗？”      赵加莹朝后伸手。

        卓俊凡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还弄不清楚状况，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从兜里掏出几个物件递给女人。

        赵加莹忍痛把环穿进刚刚扎了针还在血的，把那对巧的小铃铛挂在双上。

        她转过背对着李志峰，缓缓跪在地上，双膝分开到与肩同宽，背微微拱起，双臂向前伸展，肘关节微微弯曲，手指张开，指尖轻轻扣着地板，小臂向外展开。

        好准备后，她腰故意用力下沉，让向后高高撅起，尾骨的线条显得分外清晰。她的脚背紧贴地板，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后跟向外稍稍倾斜，整个像是一只趴伏在地面上的蛤蟆。

        “副组长，请您上。”      她回瞥了一眼李志峰，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卓俊凡点了点，和李志峰打声招呼略表歉意，拉开拉链，跪在赵加莹后，也把屁朝后撅起来，整个子笼罩在女人的上方。

        李志峰从卓俊凡跪在地上的双之前看过去，赵加莹的屁眼仍旧没有自然合拢，张开的眼里仍能看见那截屎的屎，仿佛随时就要钻出来，直到男人扶着半的阴，给她堵住了腚眼！

        “呃……副组长，让我……让我拉屎吧……唔……”      赵加莹呻着，“肚子好痛……”

        “赵姐，咱们回去拉粑粑，不要在外面随地大小便，我昨天怎么教你的，你又不记得啦？”      卓俊凡小声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