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疯子！

        “可娘娘非要挑最笨的法子，一个下人都不带，自己送上门来，教才说什么好呢？”蒋星渊边笑边摇，“您当真觉得，我不敢把您怎么样吗？娘娘，您到底了解我多少？”

        似乎在证明她到底有多蠢，蒋星渊低笑着，将温热的吐息送进她致的耳廓里，：“若是娘娘杀伐决断，在我踏进华阳的那一刻，便使人悄悄将我擒拿，严刑拷打之下，或许有可能问出肚兜的下落。”

        她的咙变得干涩，明知这个话题危险，还是忍不住问：“什么本事？”

        “娘娘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敢相信。”蒋星渊将簪子浅浅探入她口中，寻找着柔的丁香，时不时磕碰牙齿，发出轻微的响声，“娘娘亲手毁掉了您在我这里的信用。”

        她低下，看到他线条疏朗的手拈着珠花，在她锁骨的肌肤上，按了一个浅浅的印子，五片花若隐若现。

        可怜她正值韶华，子熟得像烂桃儿一般，惹情摇恨，春思漾，每回被撩拨到，便不上不下地吊在那儿，满腹的苦，无可诉。

        “我知娘娘一向看不起我们阉人。”蒋星渊俯下，薄衔住她发间晶莹剔透的宝石珠花，叼在嘴里，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接住，“可我与曹茂春之不同，既有看家护院的能力，也有不足为外人的本事，娘娘到底明不明白？”

        “娘娘刚刚服侍过圣上，对吗？”蒋星渊忽然转移话题，借着烛火打量她上秾艳的装束，“圣上日理万机，后又养了那么多妃嫔，为着雨均沾，有时候一晚上要先后幸两位美人，子吃得消么？”

        他这话说到贞贵妃痛——她白担了个“万千爱于一”的名，实际上不过比别的妃子略得些，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独守空房。

        他贴得太近，贞贵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若是娘娘依约将曹内侍的位置给了我，再出一副亲厚模样，等我放松警惕，交出把柄，再悄悄鸩杀了我，也是个聪明办法。”

        贞贵妃被他说得俏脸火辣辣地烧起来，想发怒又不敢，小声嘟囔：“你……你问这个什么？”

        再加上徐元景的子本就不太强健，随着年岁渐长，又讲究什么修养，召了几个人进，每日里装神弄鬼，画符炼丹，床上也节制了许多，有时候不过玩闹一炷香的时间，就潦草结束。

        “娘娘在说什么胡话呢？”蒋星渊将她推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美人，簪尾自颈边上移，在一张国色天香的玉容上比比划划，“我从没想过伤害娘娘，自始至终求的都是娘娘的庇护与重，是您瞧不上我，得我没有办法，这才出此下策。”

        “圣上……圣上龙虎猛，自然……没什么问题。”贞贵妃言不由衷地应付着蒋星渊，神情却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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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毫不手，可见本不怕国法，更没想过谨守才的本分。

        “我……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贞贵妃感受到的恐惧与屈辱，比猎场那一次强烈数倍不止，因着形势不如人，只能再度退让，“我明天就把曹茂春打发出去，让你……让你随侍在侧……”

        接着，那只手徐徐往下，小指灵活一勾。

        衣带应声而开。

        “你……你不要乱来。”贞贵妃吓得双目发直，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我和卫婉不同，既得圣上爱，又有娘家撑腰，要是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你可没那么容易脱！”

        贞贵妃怕他一个不高兴，刺穿自己的咙，竭力并拢牙齿，藏起。

        她摸不透他的意思，害怕得快要哭出声，口齿不清地：“那你……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娘娘嘴里没一句实话。”蒋星渊嗤笑着，三言两语戳破她的谎言，“圣上睡下这许久，娘娘还有力与我过不去，可见本没有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