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絮娘的子，对秋文元和翠儿使了个眼色，待到他们离开书房，立刻狂乱地亲吻她满是泪水的脸颊，低声下气地：“娘，我确实查出了当年对伏陵叔叔下手的幕后之人，那人是辽国的三皇子，此刻正在京兆，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不过，若是要我把你献出去，任由他淫辱，那是万万不能！”

        慢毒药的说法，是他和秋文元提前串通好的，将毒药下在食水中，虽然棘手些，也能达到效果。

        蒋星渊似是扛不住絮娘的热情，沉默许久，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他捧着她的脸，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娘，我明白你的心情，你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想法子替伏陵叔叔讨回公。”

        还有，他希望通过这个计划，彻底了却絮娘的心结，挖开她的伤口，挤出陈年脓血。

        说动蒋星淳下手，既可避免潜在的风险，又可向贞贵妃一派表忠心；将蒋姝在手里，蒋星淳掣肘，不得不与自己和睦相，与此同时，手握兵权的哥哥又成为最大的筹码；徐宏煊立储无望，小皇子就成了唯一的继位人选，而那孩子由他手把手教养，与他最是亲厚……

        向来温顺的絮娘表出罕见的倔强，：“阿渊，你心里清楚，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左右我离不得男人，无论被暗室里的陌生人弄，还是承受那位三皇子的淫，都没什么区别；我经验丰富，知如何保护自己……”

        至少，她缺乏足够的底气指责他，更不能推开他，强行划开界限。

牙：“把解忧散给我，我要替伏陵报仇。”

        可耶律保慎一力主和，碍了他的大计。

        “最重要的是……”她抬手揩抹漉漉的脸儿，眼泪却越掉越凶，“我永远忘不掉伏陵惨死在我面前的情景，要是明知能尽一份力，却因为害怕而选择逃避，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蒋星渊温柔地在絮娘脸上烙下一吻，养蓄锐，打算天亮之后带她下山。

        他不否认，他利用了絮娘对伏陵的感情。

        絮娘极尽顺从，主动骑坐在他上，两只儿像兔子一般上下弹，玉手按着小腹上的隆起，微蹙着娥眉频繁夹弄阳物，待到疲力竭之时，趴在他耳边，一边挨，一边小声央求。

        蒋星渊被絮娘的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面色铁青，呼紊乱。

        这样的话，万一哪一天，他的真面目暴，他过的那些恶事出破绽，她或许更容易接受。

        占有吗？

        蒋星渊心机深沉，思虑缜密，至今为止走的每一步，全是一石数鸟的好计策。

        沾过她子的人，一个不留，全都杀掉，这是他保持心情稳定的最佳方法。

        让她柔若无骨的双手同样染满鲜血，会杀人的异样快感，与他分享黑暗的秘密。

        以巫蛊之术陷害徐宏煊的时候便是如此——

        可他想让絮娘亲自动手。

        他想引诱她堕落，混淆善与恶的概念，建立更紧密的联结，把她变成共犯。

        当然是有的，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要强烈。

        只有手刃仇人，不留遗憾，才能让她渐渐忘记伏陵，打开心门，给他钻进去的机会。

        挡在路上的绊脚石，自然要除掉。

        他一言不发地将她抱回卧房，脱去衣袍，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蒋星渊脸色陡变，高声：“不行！”

        但耶律保慎已经活不了几天，和那些藏在暗室墙后面的无名小卒一样，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他对耶律保慎并无恶感，甚至因为对方除掉伏陵，而生出些许庆幸。

        待到絮娘入睡，他灭烛火，就着发白的天色，痴痴地看着她美的容颜。

        进入有他羽翼庇护着的淫海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