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乔曦也没多解释，见他的态度，淳就知来的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也没多问。凯斯的到来就在没有激起任何涟漪的情况下过去了。

“赫天怎么没护好你？”凯斯的眉皱得更深了。

“什么？”路伽显然很意外，忙问：“为什么？”

“大概……半个月吧……”乔曦也不知，只能挑一个听起来比较短的时间。

“医生怎么说？会留疤吗？”路伽问。

“别跟我见外，快回去吧。”凯斯对他摆摆手。

乔曦点点，跟凯斯别后上楼回了家。凯斯的探望是乔曦意料之外的，无论凯斯出于关心还是什么其他理由，对乔曦来说都不重要，他不过是被动地接受了别人的人情往来而已。

见他不说话，路伽又问：“有人欺负你？”

“很多原因吧……”乔曦的语气有些无力。

“不是说感冒吗？你这额是怎么了？”凯斯仔细打量着乔曦，发现其他地方好像并没有伤到。

“不小心摔了一下。”乔曦笑了笑。结痂后的伤口看着有些可怖，所以乔曦也包了一下，以免凯斯小题大作已为他脑震。其实治愈异能等级高的异能者，可以直接治疗到痂脱落，只剩下一块红色的伤痕，等慢慢长回护肤原本的颜色就可以了。但以淳现在的能力，能到结痂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算是意料之中，晚上，乔曦再次接到了路伽的电话，来问他的伤情。乔曦知凯斯肯定会汇报给路伽教授，但没想到这么快。

乔曦不知路伽是怎么猜到的，但也的确有关。

“嗯。行了，你早点休息吧。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

“一段时间也多久？”路伽并没有被乔曦糊弄过去。

车边，看到楼下的大门打开，乔曦从里面走了出来，凯西出笑容。但在看到乔曦上包的纱布时，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

“……没有……”乔曦说：“我没事。我向老师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想利用这段时间把一级零件都学会。如果我有新想法，还得请您指教。”

凯斯坐车里拿出一袋吃的，说：“快上去吧，别在这里风了。多休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找我。”说着，凯斯将手里的东西给乔曦，然后推着他进了楼内。

“赫天是怎么搞的？也不跟我说一声。”路伽的语气有点不高兴。乔曦毕竟是他的学生，有些事乔曦没说，赫天总应该告诉他一声才是。

路伽又沉默了一阵，才说：“等伤口好了就到实验室来吧。不你跟赫天怎么样，既然你是我的学生，就要学出个样来。”

乔曦没说话，也没什么可说的。

“是，过几天我就过去。”

“医生也说不准，让我好好养着。”乔曦不知大家为什么都在关心他会不会留疤这个问题。

乔曦沉默了一会儿，轻声：“教授，我和赫天分手了。”

“嗯，晚安。”

“师兄。”乔曦走过去叫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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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信，乔曦呼了口气。在不知赫天的想法之前，他

乔曦没有拒绝凯斯的探病礼物，说：“谢谢师兄，让你破费了。”

“好的，谢谢您。您也早些休息，晚安。”

路伽那边安静了一会儿，问：“你的伤和你与赫天分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