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姐姐的酒量是真不行,下次我可得好好看住你,不许姐姐贪杯了。”
“唔…那是…什么?”
意识恍惚间,她好像听见喻晓声笑意盈盈地调侃自己……他在说……什么……?
她低声嘟囔:“我最近不用水,直接上吧。”
喻知雯把胳膊撑在台面,迎上他的目光,“什么没什么的,我再…唔,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不去找医生开新药?”
女人不悦地皱着眉,伸手就要摸,“硌到我了。”
喻晓声闻言一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看去,是他
袋里突起的
质长方状物。
在他为自己细细干脸上的水珠的时候,她悄悄睁开左眼,那双褐眸也微微一转对上了她,
着笑意,“姐姐喝的也不多呀。”
喻知雯捡起药片,一边摩挲着铝箔上的凸起,一边将心中的猜想托盘而出,“不是你平常吃的那种,你原来的药是不是已经吃完了,怎么不去医院开新的?”
脚下一轻,她被喻晓声半抱着带去浴室,一面揽着她的腰,一面握住她的手腕帮她刷了牙,还挖取卸妆膏在掌心搓起泡。
丰盈的泡沫上喻知雯的两边脸颊,他附在喻知雯耳畔轻声让她闭眼,唔…
肤
酥酥的。
“别――”他来不及阻止,被女人一把抓了出来。
他自嘲般,“我发病是因为神经受不了情绪上的剧烈起伏,那药无法治而且越吃耐药
越强。如果姐姐一直想着推开我,就算我每天按时吃药,久而久之……也免不了犯病。”
他的话好像埋怨,可是语气听起来又不像,有点像撒,喻知雯重新闭眼,索
不理他。
喻知雯不记得他为什么在她家了,抵着他的膛问他为什么要来,又嚷着让他走,他却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他的手,好舒服。
随即旋开罐,用小挖勺抠出黄豆大小的
霜,轻轻抹开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爆开水珠。
她倒了酒一口饮下,却没想到这酒劲
猛烈得很,顺着咽
,火辣辣地刺激着她的食
,酒
在
胃腾腾灼烧起来。
护肤倒是不晕乎了。
他由衷赞叹:“姐姐肤真好。”
蓝色的……不是黑色的………
喻晓声淡淡地看着喻知雯,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探究,“姐姐担心我?”
“没什么的。”喻晓声嗤笑,
了
额前的黑发,指
插过发间,将
发往后捋开。
水,温温的。
“耍赖。”他哼笑,随手扔掉洗脸巾,翻找起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眼霜,华,A醇…爽肤水去哪儿了。”
虽说是她喝了酒,但他怎么好像比自己还不清醒。
仅这一口,她的眼前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模糊起来。
半晌后,蹙眉愈发纠紧,盯着大理石台面上的pvc胶版,醉酒让她少了分稳重,开口便问
:“你
…又出现问题了,有定期去看医生吗?”
慌忙间,她的手腕脱力,物品掉在了洗漱台上。
喻知雯晃了晃脑袋,使劲聚焦起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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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喻晓声拖长尾音,溺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