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知雯回答：“不，还不够。”

        距离让他看不真切，但他发觉到姐姐的步伐有些歪斜，像上回在他的房间撞到小时一样。

        喻晓声缓缓蹲下，抬起了她纤细的小，水般的绸缎睡衣悄然落至饱满，他眼神晦涩，极力克制着目光不去看向那个红艳的位置。

        “好。”他乖乖听凭指令，动作无比轻柔地放下了女人，没有任何逾矩。

透力却很强，弄得他心疼。

        她贝齿咬，脸颊苍白，素来冷静的神色此刻却惴惴不安，贴在肌肤上的缕缕发丝还挂着水珠。

        女人在黑暗中摸着洗漱台缓缓向他走来，每一步都慢到极点、也踏在他的心上。

        “姐姐，出什么事了？！”

        可他面上单纯无恙，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喻知雯抱着双臂，颤颤低声：“刚刚突然停电，我不小心摔倒了，好痛唔……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脚崴了。”

        只是温驯地用手掌一圈又一圈地摩挲着姐姐的脚踝，按摩的动作悠悠沾染上了色情意味，但又好像只是女人的一个错觉而已。

        喻知雯见他紧张的样子，心底的兴致更，面上却是不急，手指游刃有余地搅弄裙角，“为什么躲开？好痛，你嘛。”

        “姐…姐姐…？”

        少年总算明白什么叫关心则乱，一时之间顾及不得其它，斩钉截铁地推开了浴室大门。

        喻晓声恍若置在虚幻的梦境，在意识到错误之前，他的手掌已经不自觉地撑在沙发两侧，垂首趴在了姐姐的双之上，往腹那红痕轻轻地呼气，嗓音又涩又哑，“这样…有好一点吗？”

        她将透的睡衣“啪叽”一声掀至，浑圆的子抖动着，出了一大片雪白赤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明晃晃地闪着少年眼睛。

        像是一朵被暴雨浇淋的玫瑰。

        两影子最后汇聚到一点，终是有浅淡的月光愿意眷顾这两位在黑夜里等待良久的客人，咫尺之近的距离，喻晓声才看到对方眼梢泛红，正扑簌扑簌地往外掉泪水。

        当他在微弱光线下捕捉到并分辨出那抹艳色的同时，蛰伏在校下的可耻地起了。

        “你看看，有痕迹吗？”

        “痛…唔，那这里呢，我的小腹，刚刚也撞到了…”

        嗓音兀自清澈地唤着：“姐姐…”

        喻晓声愣在原地，宽大手心绞紧了短袖下摆的布料，目光聚集在女人单薄感的背影时倏然暗了暗。

        喻晓声望过来的褐眸仍然干净透亮，“很痛吗，姐姐，我这样你会不舒服吗？”

        猜想立即有了答案。

        “确实有些青紫，扭到了。”

        喻晓声红着耳朵，一把将她抱起，走到了他从未进过的姐姐的卧室，他环顾着陌生的左右，迟疑了片刻，想把她放在床上，却被她扯了下袖口否决：“我的衣服了，去沙发上吧。”

        少年怔了几秒，不敢多看一眼，立将撇去一边，薄紧张地抿紧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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