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吓得一整张脸都白了，他哆嗦着嘴讲：“我是有那个恋尸癖好，我都交待……其实是我巡山时发现了出房的尸，我……我忍不住，所以一直有回去看。真的，我真的只是回去看，所以才会有烟在那里！”

        景明明讲：“现代化的殡仪馆理还是很到位的。即使因为很多人惧怕，或许方便你溜进去，但要在那里久待而不引人注意很难。”

        “你有去摸她们吗？”她又问。

        孙立哭丧着脸，讲：“女罗刹，”一看她阴晴不定的恶毒笑意，他又上改口：“不，不不，是女菩萨，我真没有杀人。我胆子小，我就连扰一下森林公园附近的女，都被她们抽我嘴巴子。我窝，是，就像你说的，我喜欢尸，所以……所以我的嗜好只是去殡仪馆停尸间里偷偷……摸她们。”

        孙立战战兢兢：“前前后后有十多次。我忍不住，每隔个一两天就要去看了。”

        景明明冷沉的一张脸脸色很不好看，他讲：“三条人命，够你枪毙好几次了。三枪。最后一枪，你才会死透。每一枪打的位置可以很有学问。”

        孙立吓得不敢作声，瑟瑟发抖。

        景明明讲：“森林凶手憎恨女，他让每个女都衣不蔽，垃圾一样丢弃。但如果孙立的话是真的，出于遗化妆师的本能，他会把女的衣服复原，因为不这样，他侵犯女尸的事情就会曝光。所以，如果是他犯下的杀人案，他不会让女尸的衣衫凌乱。”

        人之恶，让他每每觉得恶心又心寒。

        “是是是。所以我是在那里兼职的，我给死人化妆，然后会摸女尸的……”孙立是真的慌了，为了脱掉杀人死罪，他把什么都一脑儿抖出来了，“森林巡逻并不是天天都进行的，我们工资低，但工作不算太忙。所以我会出去兼职……”

        肖甜梨从旁观察，孙立在看到受害人照片时，并没有出抗拒的微表情。肖甜梨微眯起眼，思考。

        孙立摇：“我知是有人干下的，而且我总感觉被人偷窥，每一次我都很骨悚然，就是一种感觉，我的确没有看到人。一想到凶手就在附近，我不敢下手去……去摸。只敢站在远偷偷回味。”

        景明明站起，对孙立冷冷讲：“你好自为之。”

        景明明冷冷地坐下，把文档打开，受害者的照片摊开在孙立面前，他猛地一拍桌面，怒斥：“讲！”

        景明明听了蹙眉，但这也可以说孙立为了达到高所以把女人们都杀死了，然后经常回来回味，从而再次达到高。

        肖甜梨忽然问：“你的幻想是什么？”

        肖甜梨问，“你一共回去了几次？”

        景明明看了她一眼，两人走到门外。

        景明明继续丑人，“你说的这些某用，只是更加加重你的罪行。”

        孙立盯着照片的眼一颤，闪闪烁烁地看向她，咽了咽口水，呼困难地讲：“美女警官，我更想看你一丝不挂呢！”

        “是。这是由孙立的行为决定的，将她们衣服‘复原’。而且，他喜欢摸。森林杀手憎恨女，不会摸她们。”肖甜梨讲，“这个线索又没用了。”

        “呦，好臭。真恶心。”肖甜梨已经不想演好人了。

        景明明觉得恶心。

        孙立吓得了起来，摇着哭喊：“真没有！我真没有杀人！”

        “现场有你的DNA。”景明明又把一堆烟的照片扔在他面前。

        孙立苦着脸讲：“发和，我……我喜欢女人的，我会把她们的发梳得很整齐，然后才……才解开她们的上衣，摸……摸她们。然后，我会复原的。”

        景明明说，“查案就是这样的。我这边让人去调他出入殡仪馆的监控，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还可以借着时间线，排除法。如果证实不是他，我们接着查。”

        她要笑不笑地：“你对活着的女人很想亲近，但又无法起。死人才能令你起。你有恋尸癖。”

        景明明猛地一击桌面，怒：“混账！见到遇害者第一时间就应该报警！”

        一个猎手，如果看到这些照片，他们会移不开视线，会兴奋。但如果不是他的，那看到这些照片的反应绝不会是兴奋的，甚至抗拒。但孙立的表情很奇怪，他对女受害者们出猥琐的神情。肖甜梨忽而问：“你喜欢她们是吗？”

        审问室里充斥着一味。

        肖甜梨知，景明明快要爆发了，她按了按他手背，温声劝：“哥哥，别他。恶人自有恶人磨。”

        孙立吓得了出来。

就是衰咸，但我真不敢杀人啊！”

        两人又回到了审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