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逗狗一样，满意的时候给奖励，奖励过后冷却她，周而复始地驯化。

        等到他拉开一点距离，不了，口一缩一缩地，屁想迎上来，抬了一点，僵在半空中，她意识到了自己在什么，沉默地降落回去。

        路停峥凝视她迷离但抗拒的脸，一挑眉，重新俯，这次不再温吞地，而是大口大口地尖戳刺和咽。

        尖强地挤进她的阴之间，刺入阴口，两片薄着她的小，深深浅浅地，企图干她。

        如果她的脚没有被锁住，这刻应该会压在他的后背上，现实是她只能无力地扬起屁又脱力落下。

        路停峥抱着她的大抬，上水渍光，“那是你几岁的翅膀？”

        “八、八岁。”

        她早已经神魂游离天外，不知在何，牙齿钳进嘴里出了血也不知，迷迷糊糊地应答。

        “怎么来的？”

        机械手臂撑着她，像有其他人在她后拉开她的上半，参与这场混乱的事。她瞳孔涣散，呼也浅了很多，侧发呆的神情足以被绘入世界名画《某某之死》系列。

        路停峥不满地咬着她的阴，“回答我。”

        一个激灵，死去的人复活，鬓发凝固的汗重新掉落，她难受地张开，“你要问这些……不用这样对我……”

        他安抚地逗弄了一下这颗微微鼓胀的小阴，抬起漉蒙上情色的眼，“那你把知的事情，全都告诉我。”

        伏在她下的，实在是一个妖孽。动作不咸不淡，明明是尊贵的上等人之手，得她大浮出红印子，指尖才勉强沾上一点血色，张合间也藏着让人难以招架的东西。他脸上的微小的血痕已经凝合了，泪痣模模糊糊的，不知究竟是谁的泪。

        “当时……”她混沌地勉强回忆过去，“突然长出了翅膀……爸爸很害怕。”

        路停峥的手也没闲着，从她最细腻的大慢慢摸到坚的膝盖，偏在她的大啜出一个吻痕，“然后呢？”

        银荔小小地抖了一下，“然后，用了很多药，都不消失……最后在黑市里买了基因破解剂。”

        指尖在她大上弹起了琴，一下一下地轻敲，隔靴搔，“后来呢？”

        “后来，爸爸没了。就这样。”

        “不诚实。”他抱着她的，又低下，“惩罚你。”

        银荔莫名惶恐起来，翅膀哗哗起风，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开展了新的一轮攻击。手指，那双她见过的，艺术品一样的手，插进了她的。

        他用两手指，残忍地剥开她的外衣，又用吞噬她的内里。

        她说不出话来，她的生命似乎都通过进入下，被魔鬼带走。那是很可怕的感觉，似乎她只有间的一点真实活着，而除却那一点漂浮在空中，其他所有位都不存在。

        他得啧啧作响的声音也漂浮在她听觉之外。路停峥残忍地吃着她的阴，猎人钉住猎物那一瞬间的锐利穿刺了她――

        一支箭穿破了她的那一点，她终于重重地摔落在地。那一点枯萎了，其他地方却绚丽绽放。

        路停峥的被挤压得变成锥形，紧致得来不及抽出，下意识闭上眼，水扑面而来，溅上眉尖眼角。

        左眉尾的泪痣上挂了一滴水，他轻嗤一声，了一圈嘴角，愤地咬住她的，在清理干净的阴上面咬出斑驳的红痕。

        事上总有始料未及的凌辱，只是他被凌辱的次数少到几乎没有。偶尔一尝，也有新鲜的风情。

        他不讨厌她的味。尚且没被打扰兴致地干净她的水，无名指掠过自己脸上的狼狈痕迹，放过了她同样狼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