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疯子……”

        他一面说话，一面，大片大片的话语像雪花铺天盖地落下，终于出一些过度发的疲态，轻轻了一声，爽的。

        突然一阵微风来，实验室冷白的墙面闪烁出色调黯淡的画面，沉寂的墙面变成视频播放，接不良的信号像被丝线割开形状。

节奏，如果没人看见他的下半的情形，几乎不可能从他的姿态中窥探出淫乱的痕迹，他连说话的力度语气都与平常开会座谈无二，“狼族内的信息素对机制有天然的种族优势，所以上层一直极力阻止优秀基因外。他们只忠诚于信息素，对任何人为的技术优化基因嗤之以鼻。”

        银荔嘴里咬得紧紧，不发一语，下面也咬得越来越紧，他被咬得闷哼一声。

        男人的手掌掐着女人骨，相连的下掏出又撞入，没有任何婉转的，野蛮的交合。

        郎定河呆滞片刻。他以为是他过度亢奋产生的幻觉，在发情的狂躁中，光怪陆离的意象常常不可言说，何况抗击多天，他已经非常疲惫。

        银荔额抵着床，汹涌的眼泪积成潭。

        停下来缓了缓快感，他轻拍她被揪起来的屁，“有几天没见他了，让我们一起看看他在实验室的样子吧。”

        郎定河四肢发力，踏着凶狠的步子靠近墙。画面的截取十分隐秘，一个侧面剪影，只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女人在床上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后入，女人的脸被发挡住，男人脖子以上的分在画面之外。

        “他被关在地下实验室嗅分离。嗅分离8个人这么久以来都浑浑噩噩，只有他的清醒度达到50%。你知这是什么意思吗，”他一直在问她知不知，事实上他并不关心分毫，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戏谑着：“只有顺从自己的生理望，没有丝毫挣扎的人，才清醒得快。他回到他正常的轨上去了，你不替他开心吗？”

        路停峥的右手边也出现了同样等比等高的投影画面，他投去轻轻一瞥，“比我想象中的还好好一点。你不看一眼么？”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挡住被看见的难堪。

        他把投影调好了角度，右侧面清晰可见，背萎缩的翅膀，随着恶意的肉撞击可怜抖动，黏腻的“啪啪”连绵不断。

        他的手又作恶地撩开她的发，被她躲开。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路停峥随意瞄了一眼，捂着她的嘴轻笑，“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吗？就说，你过得还好？”

        她疯狂摇挣扎，被他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脖子，他不事活的手指，散发出冷血的温度，无声陈述，随时可以拧断这节脆弱的颈椎。

        不待她回应，他又深深把带出的的肉狠狠回去，“可是我不开心。郎领心疼女儿，又迁怒我得太狠，他对两个晚辈关在实验室的结果不满意，转过施压于我，谁说狼族忠诚，明明过河拆桥也玩得很熟练。”

        收紧成一条线的翅膀，也终于展开一个面，光华摄人的白羽唰然打开，锦簇的羽灿亮，瞬间到他眼前。

        他窝在墙角，脏得分辨不出原来雪域之白的大尾巴松松地绕在侧，大脑袋搭在交叉的前爪上假寐，时不时会因为听见声响而睁开血红的双眼。

        他打开全息投影，床的侧边投出中心城地下实验室0701号实验室的主室。

        郎定河的下巴随上背一并抬起，脏污的耳朵竖成锐利的锥形。

        郎定河拒绝躺在量定制的病床，他在墙角窝成一团，一的血迹仍未清洗，斑驳地交织成团。

        进入实验室被迫发情的AO都是困兽，区别只在于有些困兽宁愿以沉睡逃避困顿之争。

        “我是。”路停峥顺势抽出颈下深红的领带，光的丝绸在长指间被随意卷成团，一把进她紧咬的牙关，旋即用苍白的掌心捂住她被得鼓胀的嘴，“咬好了。不要叫，不然，等一下他听到了你的声音，发情就坏事了。”

        他太警觉，500ml度的麻醉剂依然坚持睁眼龇牙，送入实验室后4天仍未有人进去过。他们在等，等他能坚持多久。

        “唔唔！”

        路停峥垂眼，她淡疤斑驳的左背，右背被大翅膀挡住。疤痕像钉在上的荆棘丛，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有些深得像刺，有些淡得是草，皆是多年艰苦的生活打下的刻章。一抽一插间，荆棘摇曳生姿。

        夜深人静，饿狼的双眼闪烁红光，和电子眼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