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夫人暂且回了屏风后摆满了酒菜的桌前落座，而风絮小姐仍在屏风前站着。不知何时，知州大人从站在她一步之前变为站到了她侧，还伸了一只手在她的上，尽这一幕可想而知是落入飘香院那些花娘眼中了，可花娘到底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的，更何况知州大人所为，她们当然不能置喙，便只低了全当自己没看到。

        此时知州大人开口说：“别光顾着问，夫人记得用饭。”

        飘香院里的花娘并非人人自愿，或者说，大多数花娘都是被骗来、拐来的姑娘，或是被人牙子卖了，或是被亲人卖了，或是因为家中贫苦自卖了，总之，飘香院里的花娘即便须得挂上笑脸迎来送往，可心里没有一个是不苦的。风絮小姐的遭遇，也只是飘香院里其它姑娘遭遇的缩影而已。

        大抵是风絮小姐的子颤得太厉害，也或许是知州大人不

        风絮小姐却无暇想那些，她忍耐着在后不断动作的大手，除了把玩，那只手甚至已提起了她的裙摆，要从堆叠的绸缎底下钻进去，而他也确实这么了，这已至中年，为人正派威严的知州大人竟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甚至在他夫人眼前，将手探进了一位女子裙底，正抚摸着不久之前才被他进入过的花口，挑弄那隐隐有之意的花阴。

        风絮小姐自也是如此，还未成为花魁的时候，尚是花娘的她在飘香院里经历了不少这样的事，因此面上并无异色，只有被这中年知州弄太过的时候，才会子微微颤抖，樱里细细息，每到这时便只能勉力按捺着呻的本能――毕竟嫖客们总爱听这个，便竟成了本能――以免被屏风之后的善心夫人发现端倪。

        “多谢……若你愿入座，随时皆可。”

        风絮小姐正要答应，却被按在上的手重重一，一声惊呼差点脱口而出，她张嘴，顿了顿，好歹没有真的叫出来，稍稍平复过后，风絮摇说：“清雪还不饿，夫人用膳便好，若有想问的也尽可以问，清雪定知无不言。”

        被弄花的风絮小姐双微微颤抖，好在前面有屏风和裙袂遮挡，才叫她能不被夫人发现异样，可她未曾注意到，那些坐在她后宴席上的花娘们却能将她裙袂遮挡下被男子抚弄的私尽收眼底，甚至那出来的雪白的小微颤的模样，也被她们看得清楚。可花娘们很快将埋得更低了，既是不敢看，也是没什么好看的，毕竟这样的场面在飘香院里不算少见，甚至不少花娘已是亲经历，屡见不鲜了。

        风絮小姐不及回答，先深了一口气平复呼，而后缓缓说：“与兄长离家时受了贼人欺骗……唔……被、被卖到了院里。”

        这花魁尚且年幼，他虽不知其年龄，可只看她外表甚至不比他的小女儿大，却已是姝丽端妍得叫人移不开视线，好在他遇此姝丽时已是年逾不惑，不会耽于美色，若换少年或是青年时……他怕是不能爬到如今的知州之位了。

        好在，于如今的他而言，美色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玩物而已。

        尽如此，也还有那些新来的花娘腹诽这位知州大人癖好怪异，竟爱在自家夫人眼子底下这样的事。

        但眼下风絮小姐已是无暇再去思考那些苦涩曾经了，她的心神全被内那作乱的手指给掳夺了去，便是听清夫人的问话，也全赖知州大人手下留情，否则凭她光是忍耐着到口的呻，都是用尽了全力。

        知州夫人被提醒过后才想起这事儿，恍然大悟之后便说：“对，是我冒昧了，清雪姑娘也饿了吧？不如入座用膳？”

        叩了花门，那手指却只是浅浅入内，仿佛不打算深入一般浅尝辄止地在外辗转徘徊，那的花被手指来来回回地摩挲了许多遍，叫下方的颤颤巍巍，淌出许多温缠绵的山泉水来，打了正在内外探索的那只手，而那手又像是玩弄珍珠一般将她上的那颗小小花珠肆意勾弄挑玩……风絮小姐在知州大人这样的挑逗下几乎维持不住的平静，还能详装无事地回答知州夫人的问题而未被她察觉，实属幸运了。

        按理说，用膳时应“食不言寝不语”，可知州夫人毕竟平顺地过了半生，这点儿规矩已是可以随心所的了，因此进食片刻后，她略一思索问：“清雪姑娘……我观你气度不凡，或许也有不错的家世……是怎么到了飘香院里的？”

        可已经无趣了十几年，好容易才能容光焕发一回的知州大人却感觉刺激极了，尤其他高娶来的夫人近在眼前，却不知晓她每日里同床共枕的夫君正玩弄着一个娼的子，曾一寸寸抚摸过她的肌肤的手指正叩入那子已隐隐有了意的内细细抠挖，将这年轻貌美的花魁弄地两战战，几站立不住。

识地偏，却见那些坐在座位上的花娘低着不敢张望，而她边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