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年人之间的吻呢？您验过吗？”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腰，深情的望着她干净的蓝眼睛，他在引诱她，就像是会将水手们拖入海底的美人鱼那样，用容貌和声音引着猎物。

        属于她的香味闻上去让人心情愉悦，那是蜂蜜混合着香草的甜美气味，他猜测她已经经历过初，跨过了少女和成年女的分界线，但时间并不很久。

        可爱的小姑娘，他真的好久没遇到过这种人了，单纯到让人厌烦，娼馆里多的是同她一般大的，乖孩子在这里本活不下去。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娼馆的嫖客，哪位贵族教育出了这么单纯的人，又是什么让她选择放纵，以这种方式去反抗、去违背那些守贞的教条，那些归顺的规矩。朱利安诺不知，他也不想知。

        他睁开眼睛，嘴和她分开，出乎意料他看到一双瞪圆的眼睛。“噗，您没有闭上眼睛吗？”他没办法让自己不笑出来，过于笨拙，让眼前的小小姐显得可爱。

        太过直白的反应，比他预计的更容易对付，朱利安诺猜测她下面已经了：“我们到床上去吧。”在这里他并没有打算等待她的回答。

        “当

        这一次和刚才那个轻的吻完全不同，他贴着她的线舐，然后将抵入她的齿，她笨拙的张开嘴，比起回应更像是怕咬到他而不停躲闪。

        “您不打算脱掉这些吗？”朱利安诺在她边坐下，他离她很近，但没伸手碰她，对于这样的客人他需要慎重，毕竟谁知这位贵族小姐是否真的决定违背教义，在婚前和一个男娼上床：“那接下来还要继续吗？”

        “等……等一下，朱利安诺！”在她反对之前，他已经将她放到了床上，脱掉了她的鞋子。

        “你……你先脱……”她终于抬起，虽然说话依旧吞吞吐吐，但眼神里没有太多犹豫了。

        “我……我想再来一次……”她回过神，主动伸手抓住他，现在她的眼睛不像刚开始那么清明了，情、渴望，让她变得浑浊的是他所熟悉的东西。

        “那是什……呃！”她没能把问题问完，朱利安诺又一次吻上她。

        这一次是小淑女先推开了他，她的脸颊红的仿佛在烧，眼睛里蒙上一片水雾，她似乎因为这种程度的接吻晕目眩，如果不是被他搂抱着，可能现在已经站不稳了。

        “……呜……对，就像这样……”她是个听话的学生，乖乖按他说的照，最开始只是试探着伸入，笨拙的用尖蹭着他的齿关，但呼间她的吻开始不受控制变得深入，激烈。这完全是胡乱搅弄，毫无技巧横冲直撞，津溢出角，她急促的呼灼得他发。

        他没有促她，给她安静空白的时间让她考虑清楚，无论她出何种决定，如果她不愿意接受后果的话，为此承担责任的只会是他。贵族的特权就是这样，诱一位贵族小姐他会直接被扔去喂狗，但同样拒绝她的话，眼前的小姑娘能用任何理由将他扔进监狱，她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改变，而他本没有选择。

        他没记错的话，她是来这里验初夜的，但是显然除了走进娼馆，支付费用，她对于其他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准备。

        她犹豫了，既没有点也没有摇，只是绷紧了坐在床上。朱利安诺不知现在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无非是淑女的教养、婚前的贞洁、主的教义诸如此类，他看见她的手在前空握了一下，可今晚她并没有佩十字架。

        “好热……”她显然没有觉察朱利安诺的想法，她握紧他的手，和轻易就被情点燃的小淑女不同，他的依旧是冰冷的，刚才那些急促的呼只是为了合她而已。

        他觉得自己想象不出她真正成年后的模样，她会变成他所熟悉的贵族那样吗？冷酷、残忍、高高在上，明明看不起他，却又忍不住在他上发那些隐秘卑劣的望。

        “呜，这样……你的……”她吐出模糊的几个音节，但在组成完整的句子之前，气息便被他搅乱。

        “呜……嗯……”黏腻混的声音也像是糖浆般在一起：“对……呵，像这样……越来越熟练……啊……”他调笑的话语被她的轻咬打断，也许贵族是天生的掠夺者，就算是她本质也是一样的……

        他直接将小淑女抱起来，她很轻，不比刚出生的小羊羔重多少，那些咩咩叫的、白色的茸茸，他小时候时常同它们在一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然。”他点，然后低凑近她：“您也可以将伸进来。”他在教导她，以最糟糕的方式，教会她违背德的欢愉。

        淑女当然不该在外人面把脚出来，于是她飞快的将脚藏到裙子底下，在床上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