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愿意跟着他呢？真的不是……”

“不用，买个油跟套，套就行，另外一个我找找……”

“那你找个GAY试试呗。”

江崇或又喝了一口酒，突然扬起嘴坏笑了一下。

任远盯着售卖机，选择了一会，刷虹付款，买了最大桶的油，套套买了一大盒，江崇或拿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24枚入。

江崇或打量着郑扬，问：“怎么，你暗恋黄允？”

郑扬摇了摇，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真的想试试，继续纠缠江崇或：“你就让我试试就行。”

“你也认识陈戈？”

“然后一路投机取巧地成了皇诚的总裁？”

江崇或提起黄允边那群人，就忍不住蹙眉，反而跟郑扬打听了起来：“这些年里，黄允是了什么犯法的事情吗？”

“我们走。”江崇或说着起。

再想想黄允的好友，陈戈什么样，江崇或也略有耳闻，高中的时候还对他感兴趣过，不过很快就放弃了。

郑扬立即摇否认：“不不不，我直得很，有好几个前女友，跟黄允是大学同学，认识了一阵子。还是陈戈告诉我的，他其实是个GAY，之前是一点都没发现，就是觉得黄允的格有点极端。”

郑扬一直看着江崇或，居然被江崇或这一瞬间的笑容震撼了一下，心加快了一刹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崇或握住了手腕。

细长脸，尖下巴，单眼，高鼻梁，嘴稍微有点薄。

“就算是GAY也不是谁都行的，你是异恋，你看到女人就像非礼吗？”

“不是，就是跟着他混，有肉吃。我高中的时候玩游戏，氪金氪到客服给我打电话安我，接着系统里送我蓝票，我还是抽不到SSR。我大学交两个女朋友，都是黄允带我去捉，你能想象吗？”

“嗯，想法很不错。”

江崇或又看了看郑扬。

“你是打算包月吗？”江崇或问他，接着把自己买的东西也结账了。

“难不成你也是0号？”

哎哎。

“啊？”

另外一个就是郑扬，看起来也很轻浮。

“他是怎么成……总裁的呢？”

之后两个人又聊了很多。

幸好是一家无人售货的店，不然江崇或都不敢看售货员的眼神。

江崇或奇怪地看向郑扬，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傻。

郑扬立即跟着江崇或起，一起离开了酒吧。

“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他们俩结伴进入酒吧里，就引了不少人女孩们的目光，不过都没有上前，估计是当成他们俩是一对了。

这种该很受欢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不，怕你闹肚子。”

“哦。”

江崇或突然有点同情了，继续喝酒，扭就看到郑扬将插进酒杯里，一点一点地，就跟喝茶似的。

总来说长得不错，看起来一点也不弱，很爷们，上散发着荷尔蒙。真弯了入了圈，也不会是0号。

郑扬特别认真地摇了摇，对江崇或说：“不，他还有一个好哥们，帮他打拼江山。”

“他喜欢男人，关我什么事，我需要有什么心情？”

就这样两个朋友，黄允说他单十年，江崇或也只能让自己努力相信。

“嗯，陈戈差点睡了我，让黄允骂跑了，不过我现在跟陈戈也算是不错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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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喝酒，会显得温文尔雅吗？

郑扬跟江崇或打听黄允高中的事情，江崇或跟郑扬打听黄允这些年的事情，顺便聊聊包言诺的情况。

“我怕不够，走吧。”郑扬乐呵呵地买了东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郑扬还坦然的，跟江崇或说了起来：“我听说，圈子里还是0号多，为什么呢？不会很疼吗？我越了解越好奇，就有点想试试。”

“两个男人还避，孕吗？”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两个人都有了些许醉意。

跟着江崇或在夜里着冷风，并肩往店里走，看到成人用品店，郑扬不但没怯场，反而兴奋了起来，走进去问江崇或：“用吗？”

“知他是GAY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江崇或问。

“这小子，买彩票中奖，买票肯定涨，投资肯定爆，就跟小锦鲤似的。买个足彩都能赚几百万，那时候我们才大二。”

郑扬突然凑到了江崇或的边，问：“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些GAY啪啪啪的时候，真的会舒，服吗？来男人那种方法不会很难受吗？”

“那你找我？”

江崇或跟在郑扬后离开，总觉得郑扬看起来正常的，可的脑子真是有点不正常，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