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解腻，我喜欢。”

        遇见盛景，算是意外之喜。

        “自己住？是为了学习？”

        然而浴室的动静要比外面清晰，她动的时候，腻的水声连同息吞咽，全都顺着听筒传到谢予明的耳中。

        回去时他开车送她。银色的迈巴赫驶进破旧小区，显得格格不入。盛景下车谢，客气地表达了对免费大餐的感激，坐在车里的谢予明态度淡淡，只说：“以后有任何情况都可以咨询我。”

        “嗯，没有味。很多装饰华美的东西都是这样，徒有其表，实则无趣。”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家庭情况比较复杂，我一直跟着我妈住。初中毕业后，她因工作回国，就留我一个在这边了。她原本是个模特……”

        然而，这之后不久，盛景就遇到了晨的麻烦。她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来理自己的，事后没办法再次给谢予明发信息，咨询如何能快速效率地。

        从居住情况聊到学习成绩，再到交友状况。谢予明一边引导着盛景说话，一边整理信息。

        餐后甜点是冰激凌。用水晶高脚杯盛着，外表覆盖闪亮亮的金箔，还有黄金鱼子酱装饰。盛景小心翼翼拿着勺子舀了送进嘴里，品尝片刻，有些失望：“金箔是没有味的啊。”

        他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鸭帽。

        接连端上来的菜品看起来都很贵。她干脆专心致志用餐，全程没再找话题瞎聊。不得不说，这里的食物真好吃的，虽然分量都很少。

        ……不喜欢被人关注。也许因为容貌经历过不愉快的事情。

        盛景正在切牛排，闻言随口回答：“我自己住，他们不知。”

        他注意到她的用餐礼仪很好，几乎挑不出病。这和她的经济情况并不匹。关于家境的猜测，可能并不准确。

后不欢而散。

        “是因为我对你感兴趣。”谢予明神色坦然，“毕竟是极为罕见的病例。抱歉，职业病发作。”

        出于指导需要，两人通了电话。没开视频，盛景变得自在许多，能够放松心跟着谢予明的指引，使用沐浴爱抚。

        盛景吃东西的时候，谢予明不动声色地看。

        盛景却有些别扭。

        话题渐渐打开。

        谢予明单手支颐，嘴角微微扬起。

        她当然不打算继续联系他。他们没有任何来往的必要。

        但，来都来了。

        听他这么说，盛景勉强打消了顾虑。

        盛景谨慎发问：“贵院售后这么贴心？”

        --

        “你上发生的变化，家里人怎么看？”谢予明挑了个温和的问题。

        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蹭这顿饭。坐在情调满满的法餐厅里，还是烛光晚宴，真的很奇怪。

        一如他接的圈子。

        很可能被母亲抛弃，独自生活至高中毕业。学习认真，考取了本市重点大学。没什么朋友，疑似回避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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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景又吃了口冰激凌。她脸上是单纯的快乐。

        分居家庭，父亲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