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xiong膛贴住了盛景赤luo的脊背。睡在shen侧的谢予明接过电话,动作自然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什么事,说。”
他的语气格外淡漠。
盛景翻过shen来仰躺着,困倦地半眯着眼睛。初次与异xing过夜本该觉得尴尬不安,但她此刻还沉浸在慵懒疲倦的氛围中,放空脑袋享受舒适柔ruan的大床。
说起来,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拮据的生活过得太久,都忘了有钱人能拥有多少枯燥的物质享受。不过她现在也提升生活质量了!给宿舍的单人床pei备了棕榈床垫!一千二巨款,夏天睡着透气又舒服,这个消费水平以后毕业了还钱应该也不会太辛苦……
盛景胡思乱想着,搭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下移,握住了晨bo的阴jing2。
她扭tou看谢予明,谢予明没什么表情,仿佛在仔细聆听电话里的说话声。掩盖在凉被下的那只手,却缓缓地动作起来,抚摸nang袋,描摹冠状沟,拇指扣住ding端绕圈打转。
盛景呼xi变快。
她和他贴得极近,听筒里的声音清晰可闻。打电话的那个人有着难以错认的音色,苦恼且憋屈地抱怨着:“小舅竟然和人过夜!该不是真的谈恋爱了吧难dao已经同居了?啊啊啊我明明和人打赌你会一直单shen不结婚……说起来那个声音不像女人啊,等等,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祝嘉安。”谢予明及时打断:“说正事,找我zuo什么?”
旁听的盛景并没有表示出惊讶。
祝嘉安的嗓音很好认,是毫无阴霾的开朗清爽感。谢予明没叫名字之前,她就判断出来电者的shen份了。
只是,同宿舍的大二学长,竟然和谢予明是舅甥关系……这事儿还真ting奇妙的。
盛景屏着呼xi,双tui不自觉地并拢。谢予明手里的动作一直没停,而属于他的那genxingqi,也抵住了她的tunfeng,正在缓慢磨蹭。
祝嘉安在电话里瞎叨叨:“就、我有个朋友,他最近遇上了感情难题,想咨询专业医生……我这不寻思小舅你是研究不孕不育男欢女爱的嘛,术业有专攻,肯定能给出好建议……”
谢予明忍了忍,终究将心神放在盛景shen上,没挑剔祝嘉安的措辞。
“所以呢,什么难题?给你一分钟。”
坐在江滩chui冷风的祝嘉安nie着鹅卵石对对碰,茶金色的发丝糊了一脸。他犹犹豫豫遮遮掩掩地开口:“我那个朋友,不久前喜欢上一个人,他以为她是女的,没想到是男的……但是这不能怪他啊!有些人就是长得男女不分!而且是那种特别好看的男女不分!然后就产生了个新问题……小舅,你觉得,一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