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有些嘲讽的意思，左若观没生气，“我这次可以放过你，弟妹，但下一次不要被我抓到。”

        程美枝不敢把这种屁话告诉他，她总不能对着左家当家人说，我觉得你看起来在勾引我。但确实，她很清楚这一次还真是左若观放她一条生路，要是别人来，指不定把她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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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哥我很高兴。”程美枝不能说不中听的话，生死都在人家手里，“但大哥真的要放我走？”

        程美枝忍不住想翻白眼。

        嘴上还是气：“大哥真好，你要我办什么事情，我一定好。”

        她已经才到左若观有什么事情了，他要把程嘉带走，至于残废的左南反而不是最重要的。程美枝不会舍不得一个孩子，程嘉回去是过好日子，她也不算亏欠他。

        左若观说：“我从不说假话。”

        他仍然在她的里抽动。

        他怎么想，程美枝不是很在意，总之他会很听话的。

        程美枝还用自己的神胜利法，这么多年她都睡了这么多个男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可他呢，还得继续清心寡，个无无求的活菩萨。

        这么多年过去，程美枝觉得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几乎是没什么变化，腰板正，气度人，尤其是他笑起来，那可真是勾人。

        左若观那玩意插进来的时候，几乎是击碎了她的神经，她全的注意力都在那地方了。不用去想象了，程美枝用自己的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它的轮廓和感。

她嘶一声，又了。

        他看上去没有动情，依然是清冷的面目，又温温柔柔，悯人悲天的。如果不是他激烈凶狠的撞击，程美枝多半又得给他这张脸迷惑。

        “油嘴。”左若观评价。

        “大哥难真的开始吃斋念佛了？”这不像他的作风，程美枝不信。她以为左若观这次来，是要带走他们左家都血脉，然后把自己抓回去交差。

        “没有，这样你满意了？”他仍旧抓住程美枝的发，使她微微仰起脖子，两人脸贴脸。

        “你不高兴吗？”左若观的声量总是不高，听着是很舒服的，前提是他说的是好话。

        ――也没什么了不起，左若观的家伙跟别人也是一样的。总不能变异。

        程美枝笑笑，“难怪大哥都憋坏了。”

        程美枝的脑子已经没法思考，她似乎有听见左若观开口。

        肚子里像是插进了一把刀，肉刃进了深，顺着分的爱，一次次撞。她免不了受了刺激下意识地收紧，这没法影响左若观地动作，他保持了稳定的节律，每一个动作都完完整整。

        左若观这么高傲的人，她当初了那样的事情，要是时间可以倒，她保准离他十万八千丈，死活不会去沾染他这玉像美人的。

        然后是解带和拉拉链的声音，程美枝的视角看不见左若观的动作，也没法想象是什么模样。只能看见他上衣冠楚楚，一派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