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遇到了大牲口光跑不开枪？”

被弄到后贝加尔的这群人不是土匪就是江洋大盗，在他们的观念里，抢地盘，一靠不要命，二靠不要脸！你老子想什么呢，既然地盘是你们自己“不要”的，那咱们占了也说得过去吧？恩，很说得过去！

她那年刚八岁，没爹没娘，上一个铜子都没有，只能插着草标把自己卖了，才好歹给大伯找了大夫。可伤口拖得太久发炎脓，半条都烂了，本没法救。她大伯躺在床上，喃喃念着死在冰冷江水里的亲人，被俄国兵用刺刀死的媳妇和孩子，到死都没闭上眼睛。

发生在额尔古纳河边的事情隔日才被上报，谢尔盖等人出去巡逻，他们驻扎的哨所里只剩下一个醉醺醺的卫兵，等他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谢尔盖等人一夜都没回来！

孟二虎等人早就上了船，见许二姐迟迟不动，便叫了她几声。

一个汉子眼瞅着许二姐三两下的解决完一个俄国兵，又走向下一个，后颈一阵阵的蹿凉气，“二姐，你以前到底是什么的？”

等到理完现场，许二姐又捡起一支俄国兵使用的步枪，之前他们偷袭得手，这些俄国兵本就没来得及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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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叫，来了！”

“二姐，还看什么，快过来！”

和孟二虎一样，她的爹娘也死在了当年的海兰泡，死在了冰冷的黑龙江水中。她大伯带着她拼死游过了江，大却被老子一枪打中，彻底残了。

“没，没有。”哪敢有啊。

“老娘开包子铺的。”许二姐也没抬：“怎么着，有意见？”

许二姐一边下刀子，一边指挥几个男人把俄国兵的尸都搬远点，别堆在一起，就像是真被野兽袭击追赶，四逃跑时被杀死的。

这些俄国人都该杀！许二姐朝后望去，这些远远不够，还不够偿还当年她亲人和乡亲的万分之一！

“拿着，走远点放两枪。”

就算老猎也会以为是被熊瞎子和野狼一类的大牲口给扯开的。”

之后被派遣到哨所来的士兵，都听那个卫兵绘声绘色的说起过谢尔盖等人的惨状，在接连几次有人在出事地点附近被野兽袭击丧命后，巡逻兵都下意识的避开那里。渐渐的，那片地区被称为魔鬼的领地，很少再有俄国兵踏足。这让披着草叶树叶，趴在草丛里等了一天又一天，却没“生意”上门的孟二虎一干人郁闷了长一段时间。

发生在额尔古纳河沿岸的事情，边境军总指挥米哈伊尔并没有上报。自从之前

“干啥？”

出事的地点很快被找到，但尸上的伤口难以辨别，又被食腐动物撕扯过，加上步枪和子弹都没有被拿走，没人想到这会是对面的华夏人干的，最终，谢尔盖等人的死以被野兽袭击盖棺定论。

不过，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上边的命令吧？

理好这一切，几个男人拖出之前藏在岸边的小船，陆续上了船。许二姐看着水中还未散去的血迹，脸上竟出了笑容。

男人摸摸鼻子，照办了。